们不反对饭局时抛出笑点和话题,但必须无意识带有对个人的歧视与诽谤。同学们都知道总是拿苏晓刚个人开玩笑有些过,谁也不希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与其说不跟着郑海鹏拿苏晓刚当话柄,轮到自己头上风险系数增多。
人何苦为难他人。当自己切身利益即将遭受风险,自保维系便会在潜意识中提升。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同学,明知道郑海鹏在为难苏晓刚,又不像姚欣怡一样的站出来为他辩解。
“难道,你是要我退出最后一次摸底考试吗?”
苏晓刚未加思索,随即问郑海鹏。这位号称班级老大的佼佼者,被苏晓刚反戈一击,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直愣愣的望一眼苏晓刚,他想说:对,我就要你不参加最后一次摸底考试,那样,我郑海鹏势在必得。
板凳上钉钉子,十拿九稳的第一名绝对是我。
结果,硬是没说出口。当着人,他不敢厚颜无耻。至少,现在不可以当着同学们的面,口无遮拦。犹豫片刻,看上去他在等苏晓刚继续发言。实质在动脑筋将自己难以启齿的问题抛给苏晓刚。
就像苏晓刚将烫手的山芋塞给他一样,郑海鹏醍醐灌顶:“假如不是你说的那样,那又会是什么呢?你是聪明人,肯定能领悟其中道理。”我去,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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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孩子们请让一下,今晚的最后一道菜是蟹黄羮。知道为什么在最后才给你们上蟹黄羮吗?哈哈,那是因为蟹黄羮太鲜美了。吃了蟹黄羮之后啊,其他什么菜都没胃口。记住吆孩子们,这是开饭店的老板的规矩。
也是做生意人的诀窍,你看,阿姨今天免费告诉你们,还不谢谢阿姨!”阿姨亲切和蔼的端上蟹黄羮,可能令作为服务员的阿姨想象不到,郑海鹏这一桌菜,至少得花上两三千块,相当于端盘子阿姨大一个月的薪资待遇。
假如你告诉阿姨,这桌菜,不过是为同学聚会,估计阿姨根本不会相信。谁家的孩子这么阔绰,这么有钱,这么不懂事?
“谢谢阿姨!”
同学们异口同声,阿姨满意的走了。临走时不忘给孩子们带上房门,大人,总喜欢孩子。好像,认识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喜欢孩子,成了全人类的共识。穷人,是富养孩子;而富人,则选择穷养孩子。
好像验证了那句古老的传说:棒打出孝子,惯养忤逆儿。
人家郑海鹏爸爸妈妈太有钱了,服装厂开到凯达尔市成了上市公司。同学们互相礼让,并没有争先恐后的去争吃蟹黄羮。郑海鹏既不肯定,又不否定表态,听得同学们模棱两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晓梅眉头紧锁,她用筷子敲敲盘子,提醒郑海鹏和苏晓刚:“喂喂喂,你们二位说相声呢,还是猜谜语呐?你们是班级的前三名,包括姚欣怡在内,我们其他同学可不是。请不要拿你们的智商,来嘲讽我们的认知好不好?
谁对谁呀,我到现在没听明白,到底是谁离题万里了!今天围绕的主题,可是为了最后一次摸底考试做准备。你们说的啥?和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有关系吗?”姚欣怡本不想说话,听得谢晓梅一席话,她不想再忍。
“郑海鹏再和苏晓刚玩绕口令的把戏,无非是自己不想直接说出想法,甩锅给苏晓刚。你,自己的心思病,人家苏晓刚怎么可能猜得着?是怕说出来公布与众见不得人还是另有图谋?要不然,每到关键时刻,就推给苏晓刚来回答。
明知道苏晓刚不善于表达,但不代表苏晓刚不会说话呀!
郑海鹏,你直说了吧,要别的可以,但就摸底考试要苏晓刚谦让,不可能,包括我们所有同学。”姚欣怡对郑海鹏的话特别敏感,不知道他们俩前世是对头,还是今世水火不容。
两个人面对面没什么恶心对方的地方,只要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