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消失,她盯着眼前的酒瓶子,后手一推桌板,便坐着转椅滑到了陆远跟前,一把抓走他带来的礼物。
“幸好来的不是琰,不然要是给他扎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梅心自说自话地抱着酒瓶子又滑回了唱片机旁。
陆远松了口气,反手关上门,惊魂未定地说道:“你也没真的想扎死我吧。”
梅心挑了挑眉说:“手伤还没好,偏了点 可惜。”
“你真想杀了我啊!”
“谁知道呢,毕竟你只是陆老二,但你既然带了东西,我姑且可以放过你一会。说吧,找我来想和我聊什么?”
陆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聊天的?”
梅心咕嘟咕嘟灌下一口酒,擦了擦嘴,白了陆远一眼说:“你和那个琰不一样,你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况且,你和我之间有那么多要讲的公事吗,除了闲话还有什么,看你脸难看地和粪一样,就知道你想说些有的没的,不然,你也不至于带着酒。”
陆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驼着背。
“酒都是给你的,我不喝。”
“噢。”梅心又喝下一口酒,“那本来就是我的,我没想过分给你。听到我后面放的歌了吗,别苦着脸了,欣赏欣赏这才叫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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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耸耸鼻子,终于是笑道:“你还是那么嘴上不饶人。”
“你别搞得我们好像很亲密一样,我先说好,没有酒我才懒得搭理你。”
“是是是。”陆远显得有些无奈,“但是你的品味确实不错。”
梅心扬起了眉毛,得意地笑道:“是吧,哎,这一点你还是比琰那个死玩意好。他虽然是老大吧,但是我和他还是聊不太来,他总是一副假正经的样子,而且他的品味也不怎么样。”
陆远的神色好了起来:“所以,你还是愿意我坐在这?”
“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段瘸子太老了,和他聊天总少那么一点意思,毛生又呆地只会挨骂,只有你还算能聊得来。可别搞错了,我只是接受你的请求在这里听你说话,别浪费我时间,你有什么苦水赶紧说,别逼我急。”
陆远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没什么苦水了,听你说话,我感觉好多了。”
“嘿,你这人,是不是真的有那方面癖好,喜欢找骂是不?还是把我当相声演员,给你在这逗乐子呢,有话快说,别逼我把酒瓶子扣你头上!”
“好好好!”陆远见梅心一副真急了的样子,连忙摆摆手安抚着,脸色却又郁闷了下来,“我只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总感觉,不自在。”
梅心灌了一口酒,微醺着醉意,笑道:“不自在?哪不自在?琰也没有逼你做什么吧,你也没有一定要负的责任,和我一样,都是没家没亲人的混混。你往自己肩上挑什么担子呢,明天会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别死了,想要的都会来的。”
“这...”
“说白了,你只是自己给自己在找不自在,我问你——”
梅心忽然猛地凑近陆远,有神的双眼紧紧贴在他的近前。
“你喝多了?”陆远有些猝不及防。
“嘘——”梅心脸上泛起红晕,说话也显得醉醺醺的,“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
梅心笑着将手指绕在自己的发丝上,神神秘秘地说:“你在想一个女人。”
陆远一下子惊慌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
“你瞒不住我。”梅心贼兮兮笑着,声音故意放低了一度,轻柔的声音好像鬼魅一般,“刚刚我凑近你的时候,你紧张了对吧?”
陆远不曾想平时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