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心急如焚的皇上终于坐不住了。
苏培盛死拦之下,挨了一顿很结实的板子。
小夏子说皇上发了狠,苏培盛的裤子上沾满了血迹。
“娘娘,养病的苏培盛也没闲着,他让奴才暗中将消息递往了寿康宫。”
被太后惦记上,足够莞贵人喝上一壶的。
“这是一步好棋啊。小夏子,景仁宫那边也只会一声。”
“还有你在苏培盛手下做事,务必要保重自身安危。”
安陵容见时机已到,就带着宫人大张旗鼓地赶往了养心殿。
“皇上,求您为臣妾和弘瞻做主啊!”
大嗓门惊得皇上的心一跳,连忙上前将人扶起。
“容儿,你且起来说。”
“回皇上,永和宫这次的时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起初哈巴嬷嬷在弘瞻的小床上发现了破布碎片。臣妾心有不安,就传卫太医查看......搜宫后,发现了好几处碎布和不属于永和宫的杯盘盏碟。”
“皇上,有人要害弘瞻,求您为我们母子......”
安陵容的话还未说完,就晕了过去。
“容儿!容儿!
苏培盛见状不对,还未挪出殿门就高喊。
“快,快传太医。”
张五味被小夏子从房间拉出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
“夏公公,劳烦可否告知出了何事?”
“张太医,淑妃娘娘在养心殿昏厥,皇上急召您过去。”
张五味虽醉心医药典籍,却也听说过淑妃的六阿哥深得皇上的心。
他顾不上跑歪了的靴子,背着药箱就要拼命跑。
小夏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低声提醒。
“张太医,看在咱们同在养心殿伺候的份儿上,本公公提醒你一句。碎玉轩的莞贵人染了时疫,尚未好转,皇上心情欠佳,就连跟前伺候的我师傅都挨了板子,您......”
“多谢夏公公,张某明白。”
张五味肃着脸进了偏殿,连礼都还未行完,就被皇上喊上前瞧病。
在皇上饱含压迫地盯视中,张五味凝神静气,将微颤的手伸了出去。
两只手都把过后,他发现淑妃娘娘好像是睡了过去。
可偷瞄了一眼脸色黑沉的皇上,他默默的思索着说辞。
方才小夏子说永和宫什么来着?
六阿哥、时疫、闭宫.....
“回禀皇上,淑妃娘娘此前因时疫之事担惊受怕,见到您后又大喜。这惊喜交加之下,就有些受不住。”
“微臣给娘娘开几服安神汤调理一下。”
“好,你速速将药送过来。”
床上的女子眼下泛青,好像许久没睡过踏实觉一样。
轻轻给安陵容掖被角的皇上貌似听到了隐约的呼吸声,他心疼的抚摸着散落在枕边的青丝。
安陵容重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