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附近,手里还端着未喝完的粥。”
我忍不住摇头,亏他们还都是知识分子,这种逻辑完全都理不通的事情,就先跑来闹,真的愚蠢。
“孟老夫人,孟公子,这位姑娘的死与我们田府牵扯到一起未免有些牵强,二位这么不顾形象大闹着实不雅,不如将此事交由刑部受理,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以慰姑娘的在天之灵”我选择先礼后兵,如果对方继续胡搅盲缠,那我也不必客气。
“太牵强?我看是太巧合了,兰香死之前只吃了你们田府的东西,不是被你们毒死的还能是谁?你们还我孙儿,还我孙儿……你们一家人丧良心啊……”说完孟老夫人又继续骂开了。
我扯了扯嘴角,耐心逐渐流失,提高嗓门道“孟老夫人,你们孟家家境殷实,何以赶一个怀有孟家子嗣的婢女?让她流落街头,食不果腹的人可不是我们,再者说了这位兰香姑娘在我们田府领救济粮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之前没事,现在突然出事了?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孟老太抹了一把鼻涕“可兰香毕竟是被毒死的,死之前只喝了你们的粥,她的死岂能于你们无关?”
“那为何其他人都没事?”我平静的反问,边上的难民也纷纷站出来为我说话。
“田家是大好人,她们的粮食才没有毒,我吃了好好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就是,你们孟家黑了心肝的,连一个婢女都容不得,现在见她怀了身孕又巴巴的找来了,我看啊八成是你们孟家做多了坏事,老天爷看不过去才让你们断子绝孙的”姐姐们说话也直,更是踩着孟家的痛处发力,直说的孟腾轩涨红了脸,可他自持男子身份又不得与姐姐们争执,孟老太就不一样了,气的跳脚跟姐姐们对骂起来,场面一时又无法控制。
“停……”我大吼一声,“眼下说兰香姑娘是被毒死的就你们二人,你们是大夫吗?你说是就是了?我还觉得兰香本来喝粥喝的好好的,看到你们俩被活活恶心死的呢,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不是因为你们而受刺激导致的猝死呢?”我背着双手来到孟老太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没想到我会突然转了个弯开始学她耍无赖,愣住了。可她到底是个宅斗经验丰富的老人,这种小插曲也难不住她。
“田家还有没有规矩了,竟让一个丫头片子抛头露面,没得让人笑话,果然是小门小户不知礼数”孟老太开始拿规矩、体统开始做戏。
可她不知道我们家最是看不惯这个,话一出,爹娘只是远远依着门框看好戏,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樱儿和福炎都暗暗活动着手脚。
“老太太,我敬你是个长辈,一直好声好气的跟你说,你先是没有任何证据就污蔑我们毒杀兰香,后又是在门口咒骂我们田家,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我喜欢用事实说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报官,我很怀疑你纯粹就是为了陷害我们”
孟老太嘲讽大笑“陷害你们,你们值得我陷害吗?田家就你们两个赔钱货,别以为招了个上门女婿,生下个野种就翻身了,还不是断子绝孙的货,呸,也值得我陷害”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孟老太的话一出,我心中一片愤怒,说我是赔钱货也罢了,她敢诅咒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我咬着牙让她复述自己说过的话,只要她敢再说一遍,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我恶狠狠的看着她,孟老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可还是梗着脖子,到是孟腾轩好歹还是个要脸的,扯了扯孟老太,让她不要再说。
孟老太见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又看到我爹娘站在我身旁同样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尤其是我爹浑身杀气,这个老婆子早就吓得瑟瑟发抖,我暗自庆幸还好姐姐回房了,不然她一定受不了。
孟老太自然不敢再重复刚才的话,而是又把话题拉回到兰香的死,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跟她多说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浪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