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起孝脸色说不出来的晦暗,好像有难言之隐,萧浅看不懂他带着面具下面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按照萧浅的理解,萧起孝没有必要专门跑来告诉她杀钟雁群的凶手,这不符合常规逻辑,而且昨天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他要是知情应该立刻站出来,何必要多此一举,搞这么一出?
“萧起孝,你要是真知道凶手是谁不如跟我一起去警局报案。”萧浅的耐心有限,和他在这逼仄的车里周旋没有丝毫的意义。
“我不去。”萧起孝深情地说,“我来找你,是不想你被指控为凶手,昨天爸那么对你,我很心疼。”
萧浅最讨厌他那副虚伪的深情,“你有完没完?别浪费我的时间。”
“萧浅。”萧起孝轻唤她的名字,然后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透着一股可怕的阴森,带着浓烈的掠夺,
“萧浅,你答应我行不行?”
“你疯了!”萧浅眉头紧锁,用力推他却推不动,双手只能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呵斥他,“萧起孝,你滚开。”
“我不滚,你只要和叶城分手,我什么都告诉你,还有你母亲,我已经派人接走了,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已经忍够你了。”
他的眼睛离她太近了,近得她都看见了他眼底涌动着的黑暗湖水,她心中莫名地发紧,此时此刻,她没有任何还手能力。
“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萧浅选择了妥协。
萧起孝根本不是个正人君子,看到萧浅的一分软弱,他便增加了三分的胆量,他迫不及待地吻下来,萧浅一气之下用头撞了过去,萧起孝吃痛地捂住了鼻子,萧浅顺势推开他,使劲地推了推车门,但没有推开。
萧起孝恼羞成怒,一把抓住萧浅的脖子像拉木偶一样拽到自己的跟前,咬着牙说:“萧浅,你以为我真的没机会上你吗?我只是不想你像个死人一样在我身下被我蹂躏。”
萧浅冷静地看着他,不屈不挠地说:“萧起孝你别逼我,这是在车里,你要做的事,你想清楚了?”
萧起孝呼吸急促,气得脸色涨红,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面对萧浅,他总是难以控制,他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对他投怀送抱的不计其数,可唯独没有萧浅这一款的,他的内心深处很多次地想只要拥有她一次也算是一种成功,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只要一样就够了,可想了这么多年,他一样都没得到。
但他一次又一次来硬的,换来的是萧浅更加强烈的抗拒,这次萧浅没有带枪,如果有,想必他已经脑袋开花了。
萧浅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有所减弱,她便快速从他的手掌中使劲挣脱出来,愤怒地剜了他一眼。
“把车门打开。”
“杀钟雁群的人是钱宝亮。”萧起孝忽然像变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棉花,用浓重的鼻音发出的声音。
萧浅怔了一怔,钱宝亮这个名字她曾经听萧起孝提起过,是他的亲生父亲。
萧起孝低着头,黑着脸,声音发哑,“你应该知道钱宝亮是谁吧?你还记得你上高一那年,回家看到我哭了,你一直问我,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是因为钱宝亮。”
萧浅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车内安静了一阵子,萧起孝慢慢抬起头,看向萧浅,“那年我抱着你,你帮我擦眼泪,安慰我,我第一次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那不是爱,萧起孝。”
“不是爱是什么?萧浅,你是爱我的,从我进入那个家,我就是个外人,我处处讨好爷爷,奶奶,爸爸,但他们对我从来没有笑脸,只有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给我糖吃,教我做题,你那么聪明,初中就能看懂高中的题,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能像你一样那么厉害,你让我崇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