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方法,却偏偏能够让他感到满足。
而沈幼梧听着他没有半点动静,终于还是松开了他。
她总算是发现了,他除了偶尔会展露脆弱惹她心疼外,还是个很腹黑的人啊!
也不知道是他以前伪装得太好了,还是她对着他就自动放松了警惕,竟然到今天才发现。
但她还是有些气不过,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料男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阿梧。”
他不再说话,就只是喊着她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使他安心。
沈幼梧终于还是没狠下心推开他,但还是轻哼了一声,以此发泄不满。
男人没有其他动作,就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虔诚的,固执的。
沈幼梧忽然就意识到,她好像拿这样的他有些没办法。
她无声轻叹口气,便要挣开他。
“你放开我,我要去卸妆了。”
男人稍稍放开了她一些,却又拉住了她的手。
“我帮你卸妆。”
沈幼梧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还会这个?”
男人诚实地摇了摇头,“阿梧教我。”
沈幼梧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却听他又说道,“就当是给阿梧赔罪。”
沈幼梧心里的气全消了个干净,唇角轻勾。
“这还差不多。”
等到了卫生间,沈幼梧先把脸打湿了,然后教他用化妆棉沾上卸妆水,又做了个示范,男人顿时领会,接过了她手上的化妆棉。
只是他的动作实在太过轻柔,而且十分细致,沈幼梧好几次想催他,但最后都忍住了。
几分钟后,她脸上的妆终于卸干净了,她便用洗面奶洗了脸,又把脸擦干了。
紧接着,她便从衣柜里找来睡衣,打算去洗澡,男人看着她的动作,果断走到了外面,只是在她没看见的地方,一双耳朵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等听到浴室里面传来水声,他几乎是立刻就要转身离开,只是刚走了几步,整个人又像是被定住了,站在原地。
她也许会需要他的帮助也不一定。
他如此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
只是那绵延不断的水声传到耳朵里,他终究还是没办法淡定,脑海里甚至已经浮现出了她此刻站在花洒下的画面。
热气蒸腾的浴室中,女孩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朦胧且美好。
男人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她还那么小,他不能做个禽兽,光是想也不行!
他下定决心,打算回到房间去,甚至已经下意识屏蔽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忽然,一道有些羞涩的女声轻而易举击溃了他薄弱的意志力。
“厉北暝,你能不能帮我拿下内衣,我忘记了……”
真千金她一抬眸,海城大佬齐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