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静,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救赎,可是下一秒,她的理智让她把陆闻檀推开。
陆闻檀纹丝不动。
声音是很沉,很平静的低冷,“你打电话给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结果。”
顾言不受控的淌眼泪、出汗。
她也不想啊,明明都准备一点点离开目前的生活了,谁能算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又怎么能知道偏偏没人接她的电话。
“谁让你接连两次中别人的计,编故事都编不成这样。”
陆闻檀咬着她的耳朵,“你我就注定要这样纠缠。”
顾言听不清他的话了,只感觉耳际凉凉的,又热热的,抬头去寻那股淡凉。
这是在车里,丛温还在开车。
陆闻檀就算打开了隔屏,也不能和她一样失去理智、提枪上阵,只是先把她安抚下来。
触碰他温凉的指尖,顾言羞耻又难忍,几乎不发出声音,咬着唇呜呜咽咽。
几分钟的时间,顾言早已经到了几次,汗和水混在一起,整个人窝在陆闻檀臂弯里。
陆闻檀收手,将她用衣服裹住,“忍忍。”
然后抽了纸巾擦过指节。
丛温把车停在了某个酒店地库,下车去把摄像头遮了。
陆闻檀抱着顾言直接上楼,一路进房间。
“我自己可以……”顾言再一次出声,声音已经开始哑了。
陆闻檀没说什么,按照她的意思来,送她进浴缸。
她以为她可以,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陆闻檀把浴室门开着,接了电话。
贺白灼在电话里纳闷,“这小明导怎么说是你的人?”
事情出在贺白灼的会所里,加上陆闻檀今晚是真怒了,他必须处理漂亮点儿,免得被迁怒。
陆闻檀疯起来可是很疯的。
没想到,这小明导却说自己和陆闻檀有关系。
陆闻檀整个人阴暗得像刚从墨里浸过,嗓音冷到极致,“在你旁边?”
贺白灼看了看小明导。
电话递了过去。
小明导这会儿是极致的虚脱,龚雪几乎被他弄废了,已经送往医院。
“陆、陆总?”小明导晃着舌头。
陆闻檀一字一句:“你认识我?”
电话那头一下子默了。
是有人让他处理龚雪的,说龚雪会自己送上门,说龚雪欠一个女的一巴掌。
小明导猜到了那人背后是陆闻檀,可陆闻檀亲自下场来问,他反而不敢吭声了。
今晚这事捅出去,最多名声差一点,反正他不是艺人,过一段时间就好,互联网没有记忆。
可得罪陆闻檀,那就是死。
他爸都说了,在巴黎拿奖的时候和瞿影后一起,碰到了陆闻檀。
连瞿影后那样几道通吃、根本不把京城一代放眼里的人,对年纪比她小的陆闻檀都礼敬三分。
他爸又哪弄得过陆闻檀?
所以,小明导最后低低的一句:“不认识。”
陆闻檀挂了电话。
前后也就不到两分钟,而陆闻檀视线离开浴室可能不到三十秒,再抬眼,触及血色的红,他瞳孔都缩了一下。
迈进浴室的步伐陡然拉宽。
订婚宴,陆总偷偷勾她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