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早就知道他的秘密,为何不让人揭穿,反而还让他的位置越坐越高?
实在是莫名,步非宸不想再继续浪费脑子,悠然开口道“此番竟让卢太医这般为难,不知本王此次究竟是着了什么道?”
卢定方面红耳赤,而后怯懦的走进步非宸,低语道“王爷其实没中毒,只不过就是中了那宫中密炼之药罢了!”
“秘药?是什么?”
“嗯哼,就是,就是这后宫之中各宫的娘娘们为了争宠,时而对皇上下得一些调剂的药罢了!”
忽而像是遭受了雷击一般,纵使此时的步非宸还是个不谙世事的稚子,但苏如烟久在后宫,虽未亲眼得见过,但是那些后宫里面的腌臜手段许是或多或少都听到过一些,却没料到竟有一日自己反倒栽在这上面了。
眼看着步非宸那纠结的表情,卢定方便知道摄政王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步非宸拧紧眉头说道“本王知道了,今夜有劳卢太医了。”
“无妨,倒是王爷,日后还请多小心一点儿,这东西虽说不致命,但也总不能每次都放血,这人有多少血能禁得住这样折腾啊!”
是啊,放血,这才他是听了德阳侯的警告之后已经万般小心了,却没料到最后竟然还是败在那个一无是处的二公主手中,若非太后假借她那宝贝女儿的懵懂无知来设计陷害……这个仇,他步非宸还真是忍不下去。
须臾的夜色之中,此时正有一人无法安寝,元培守在上官扶苏的身侧,看着他举着手中的牙钗在默默发呆。
轻缓的摇扇散去了一些夏日炎炎的热气,元培轻缓的开口道“皇上,夜深了,你该歇了!”
“摄政王出宫了吗?”
“是,听说早已带着如意夫人出宫了。”
“怎么出去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怎么出去的?大活人一个,当然是就两条腿竖着走出去的啊!
转眼看到元培不得要领的表情,上官扶苏拧眉深究的开口道“朕是问你,摄政王是走着出去的,还是被人搀扶着出去的?出去的时候身上是湿的还是干的?”
这人还分干湿?元培嘴角抽动了几下,便低声开口道“是,是自己个儿走着出去的,身上是干的。”
干的?不应该啊?虽是月下朦胧,但那侧影的轮廓分明就有几分步非宸的身影,想到这里,上官扶苏有些烦躁的搔搔头,而后又用手指捻着牙钗在掌心像陀螺一般转圈,低声问道“元培,你可见过这东西?”
元培收起扇子翘首观望,而后点着头说道“皇上,这不就是一个男人的束发牙钗吗?奴才那儿多的是!”
“朕是问你,看着可眼熟?可在谁的身上见到过?”
“这……奴才瞧着也眼熟,倒是说在谁身上,这一时半会儿的奴才也冒蒙,实在是想不起来。”
该提醒他步非宸吗?不,也许这都是他的臆测,他不能武断!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是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抹倩影,加之前些日子在马球比赛之后他接连梦中发生的难以启齿的事情,上官扶苏随即便又将此钗子稳稳的揣进袖口。
“皇上是想要找这样的钗子?那奴才明日就……”
“不必,朕也不过就是心血来潮的问一下,眼下咱们的注意力不该放在这上面。”
“那皇上说,咱们该……”
“如今我那母后可是愈发的不安分起来,你说说,若是她真的将濮阳公主塞进了摄政王府,那朕日后的日子可不更是步履维艰了吗?”
“皇上,这都是太后的一厢情愿,您不也看到了嘛,人家摄政王那可是一门心思的对自己的女人关怀备至,至于公主,那可是半大眼也没看上呢!”
听了这句话,上官扶苏却阵阵冷笑,“眼下冥王与太后已经暗地里撕破脸,眼下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