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刘闲舍不得,因为在他认知中,糯米是用来吃的,可给一百石酒,刘闲却大方的很,甭管什么人喝了,不是倒地上浪费就行,所以他是格外痛快的点了头。
“好,答应!”
“一百石酒,万一这些阴险狡诈的匈奴人骗了不会来怎么办?”
韩秀儿还是不甘心,叽里咕噜的在那儿尖叫个没完,鲜卑牧马人绝对是实诚小伙,这头她争吵间,还是一阵阿尔泰语翻译给了老匈奴人听,不想听得这老家伙跟屁股上点了炮仗那样,火冒三丈的也蹦了起来。
“主上,他说,不要将他们匈奴人与阴险狡诈的汉人相提并论,匈奴人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取了酒,送不到羊毛,他就用自己的血来偿还!”
这反应倒是让刘闲有些愕然了,眼看着老匈奴人激动地样子,顿了下,他终于再一次点了点头。
“告诉他,孤相信他们綦毋部,一会他走时候,让樊飙带人把酒送过去。”
听着刘闲的话,老家伙的神情也是愕然了下,片刻之后,他倒是行了个草原颇为隆重的礼节,右拳垂在心脏上重重的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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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高度酒的魅力还真是不一般,记得后世刘闲有个酒鬼亲戚曾经告诉过他,喝惯了度数高的酒,再回头喝度数低的酒,就感觉没味道了,张不疑与召谷离两个游侠酒鬼出去推销,就当着匈奴人的面,一坛子取一瓢,喝的醉醺醺的之后回去,剩下的酒带坛子一块儿遗留在地上,见到汉人喝过了,匈奴人也放心过来取用,如此上了贼船。
所以别看张不疑两人喝的好像醉猫那样,回来都说不出话来了,他俩是最办事儿的。
再然后就是搞外交真的好像破冰那样,虽然还是大半夜偷偷的交易,可是有了匈奴右部的綦毋部趁着夜色,用马驮着送来了一百石压得严严实实的羊毛这件事儿之后,附近尝到了烈酒滋味儿的其他部族终于开始学着有模有样,也是把压得严实,沉甸甸的羊毛源源不断的送进了云中城换酒来了来。
五月一,后世都是劳动人民休息的日子,刘闲的黑心羊毛纺织工坊却开了工,烟囱里,一阵阵黑烟熊熊燃起,生铁打造,快一吨重的巨大炉子中,水咕嘟咕嘟的翻滚着,不断有从云中守军中抽调的老弱工人打水来,然后送到内车间。
收来经过简单清理,将什么大块羊粪蛋,石头草棍去掉的羊毛,又被那些刘闲强征过来的女工们忍着炽热烫手,浸泡在加了些碱面的热水里,费力的清洗着。
劳动人民的坚信和资本家的丑恶在这儿是展露了个无疑,整个清洗房中,那股子浓郁的羊膻味儿让负责打水过来戍边军都快吐了,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难闻的水蒸气,一个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手都烫的通红。
不过没有劳动人民艰辛的劳作,哪儿有漂亮的衣裳,反复经过五遍清洗,又被川流不息的女工搬运到厂房楼顶晾晒,本来还带着点焦黄的羊毛就变成了那种可爱的奶油白色,而且味道也清淡的几乎闻不到牲畜的杂味儿。
接下来又是梳理的过程,这东西真是刘闲看着电视上穿越过来的,一个个无比细密的铁丝儿插成的梳子,也是被细心地女人们反复梳理着,由之前一束一束厚重的羊毛,梳成了格外细密精致的蓬松纤维。
梳理好的羊毛纤维就可以拿到下一个厂房,由下一个分组的女工们开始分级,纤维比较粗而脆弱的下等羊毛纺成粗的毛线,那些纤维纤细坚韧的上等羊毛纺成格外细的线,就是那种扎昏迷了睡美银的纺车,成群穿着汉服的姑娘低着头坐在地上,格外细心地使用着巧劲儿摇动着纺车轮,咯吱作响声中,一个个线轴上,各种粗细精致的羊毛线渐渐厚实了起来。
若是游戏中,刘闲的云中城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