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给他弄出了来自五湖四海,关东诸国三教九流的游侠大哥们五百多号,而且刘闲就等两天,这些人都是两天之内赶到的,践诺与纪律性超绝。
于是乎刘闲北归的队伍中,来时候拉匈奴特产“肉馒头”的车队,又多坐了一堆社会大哥来,刀疤脸,独眼龙,平湖鹞子座山雕之类的,历史上评价刘闲他爹流弊一条,多纳亡命之徒,这点刘闲也有小乃父之风了。
不过刘闲不在乎,就像当年张良,若还是端着一副战国公子架子,恐怕也熬不到反秦大军蜂起的局面,早就让人捅了。刘闲去的可是河南地,可是阴山,可是匈奴的牧羊地,管你是不是地痞流氓杀人犯,来这儿能并肩扯活子捅匈奴就够了。
甚至他都不需要张不疑他们的忠心,反正所有汉人在匈奴人那儿一个样,不想被捅你就得提着脑袋给老子捅匈奴。
另一头,韩秀儿那儿,刘闲可是和后世后宫大神学的训姬之道,虽然这次老子没采用你的主意,可是当众做那种羞耻事儿,就是显示咱俩暧昧的不一般关系,这女人,气急败坏和又羞又气就是俩概念。
再然后,故意冷落你一段儿,任由你装会高冷发会小脾气,还不和你距离拉太远,就在你眼前晃悠,果然,同坐在一间“大奔”车厢里,韩秀儿气呼呼的将秀首瞥向窗外,嘟着小嘴儿不搭理他,可是眼神儿却是止不住的向刘闲这边偷偷瞄着,眼看着刘闲一抬头,又是哼一声,将秀首重新撇了回去。
嘴角挂上一丝笑容,刘闲也不吭声,继续看着集团财报,没过一会儿,韩秀儿的眼事儿就又忍不住悄悄落在了他身上,然后随着刘闲一抬头,又是一声傲娇的冷哼,这妞再次撇头了过去。
“哼!”
这一路还挺好玩的,刘闲又是笑眯眯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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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河边,又是一片繁荣的春耕景象,而且照比去年,耕种的范围又扩大了些,毕竟从北方的九原云中两郡克扣下了不少壮年劳动力,有人同时刘闲还有钱,粮食,耕牛,精良的钢制农业工具,这些齐全了,当时世界最优秀的华夏农夫没准在大沙漠都能种出喇叭花来,更不要说开荒这件小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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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跟行军那样,耕牛在前面整齐行进着,一往无前的拉着沉重的耕犁,将才歇息了一冬的肥沃河边冲积平原重新犁得千疮百孔。
这次育种还简单了些,去年特意挑选得麦粒最粗胖的穗作为种留下,趁着春季还烧着煤取暖,直接在各家的碉楼劳动大厅里让麦子发育出麦苗,然后挎着筐,勤劳的妇女半边天们跟着父亲丈夫赤着脚才把大块土块给敲松的足迹,弯着纤腰勤劳的将一颗颗麦苗插进去。
已经乍寒还暖的春风吹拂下,从西向东眺望,数不尽的麦苗绿莹莹的摇晃着,看得人简直心旷神怡。
韩秀儿这妞,说傻不傻,说精她还不精,憋了一道终究没憋住,而且回了上郡之后,刘闲送给她一只大纸鸢,立马兴奋地这妞像个孩子那样,绕着河边放着风筝开始疯跑起来。
不过要是放在后世,韩秀儿还真在上学呢,说她是个孩子也没错。
另一端,同样还应该上学的刘闲,则承担起他这个年龄本不该承担的沉重来。
“就这么点???”
坐在山臀堡简陋粗犷的将军大厅中,眼看着面前新上任的九原太守,原侯周亚夫,新晋云中太守,没有猴的曹奇曹老夫紧绷悲催的将刚到手两郡户籍登记在册呈递上来时候,刘闲脸颊的肌肉都是不住颤抖着。
这年头不仅外国人少,华夏也人少,上郡四个市的地盘,四万户二十万人口不过个中等县,本来以为两个郡再不济再不济,十万人口有了吧?结果九原郡经过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