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加速发展而放下的权能,等到未来有一天,迈入星空,这馈赠将会收回或者唯有“智识眷属”可继续享受馈赠。
“平常,我能教学生吗?”珐露珊想了半天,提出一个问题。
这样的邀请,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虽然知论派不欣赏她,但妙论派三番四次地邀请她到那边当导师,更高的经费额度、更多的学生……开出了种种优厚诱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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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稍微更改研究方向,把重点放到机关术上。
百年前,教令院的古典机关研究尚不成熟,各类机关解谜需要配合大量的文献解读研究,她的研究领域对遗迹考察工作裨益良多,地位辉煌。
她不长的游学时间里,须弥境内的遗迹与机关都被她分析破解了大半,大大降低了后人解开各类谜题的难度。
成也此,败也此。
她过去的成就就和回旋镖一样扎在现在的她的身上。未探明的遗迹越来越少,妙论派的机关学说越来越完善,读着她手稿毕业,来游说她的后辈学者们甚至能大言不惭的喊道:“现在已经不是解读古文的时代啦!”
气得她骂了他们两节课,
“只要你能找到学生……”姜逸道,“而且,加入我的研究院,不代表脱离知论派。”
阿兹卡班研究院是独立于七大学派外的研究所。
“我给你的研究课题是解析古代元能机关技术文献,提瓦特失落文明的古文,坎瑞亚古代文字,配合其他学者,一同设计研究元能列车或将元能技术添加于机凯种……”
“我知晓一切知识,但这些思考的领域,我希望凡人自己完成。”
姜逸手中掌握着太多的人类未探明的遗迹和古代文明文献。
“未来,我挺希望人类文明中能出现一批能解读异世界文字和机关学的学者。”
“文字是文明传承的基础,解读文明智慧的密码。”
“我并不会认为你的研究过时。”
珐露珊愣了愣,笑了起来。
“没错!就算我的研究现在被叫成‘无用之物’……但只要知识本身正确无误,又有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派上用场呢……”
“说到底,‘有用’、‘无用’的概念本身就不应该被拿来评价知识,当初我解读那些古文的时候,可没想到它们对后来的妙论派而言这么有用。”
她如遇到知音。
来游说她加入研究院的神明,可比那些妙论派的学者懂她多了。
那些学者甚至更狂妄的说“刹诃伐罗学院是未来唯一有能力研究机关的学院”。
谁愿意给他们脸色啊!
她的研究重点从来是语言文字,而不是机关,机关只是她研究的副产物,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妙论派的招揽。
就算身陷招不到学生,研究经费不足的困境,也总要有人负责钻研这些无人问津的领域,将全人类的智慧往外推出一小步。
人之神说的研究异世界的古文和机关的未来,尚且遥远。
但“破解未知文字和机关的办法”,“思考的积累”从来不是遥远之物,而是岁月文明中,不可断绝的传承。
向未知挑战的“智慧”,化为已知的“手段”,才是文明的底蕴。
姜逸起身和珐露珊边走边聊,睡了一天,珐露珊的肚子刚才已经咕噜噜的叫了好几下,只是姜逸和她都没提。
所以,此刻他们正在去吃饭的路上。
琅琅的读书声从化城郭中传来,珐露珊侧耳倾听。
据说,人之神曾经向草神陛下提出了提瓦特七国人人识字扫盲,人人接受至少九年的义务教育,方可缔造文明盛世的理念。
人人识字,接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