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秦钰坐在椅子上面，拿着杯子的手有着微微的颤动，仿佛非常不安一般。

“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但这一次是我，如果这一次不是我，你怎么办？”

林南弦有些担心秦钰的状态。

这次的事情，林南弦能够才出来，这不是秦钰自己的意思，但就算是这样又能够怎样呢？

事情已经做了，伤害也已经造成了，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够用一句迫不得已来解释的。

所以，林南弦看着秦钰这副紧张不已的模样，倒是罕见的多了几分无奈。

“算了，你也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能够理解你，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林南弦终究还是没忍心，松了口。

“谢谢。”

秦钰似乎有些低落，他承认，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同样，虽然他迫不得已，但也是他同意的，所以，林南弦的心里面有气，他能够理解，也能够接受。

至少，现在林南弦还愿意原谅他。

咖啡店中。

“姜助理，情况我也都和您说了，如果你愿意，我这边随时欢迎。”

卫东煜懒散的靠在软软的沙发椅上，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知道，这人可是景祀的心腹，如果自己能够把他搞到手，那么，整个AL就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姜晴推了推自己厚重的眼镜，微不可闻的轻笑。

“卫总，您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向我表达你们的强大？抱歉，如果只是为了这些东西，我也不会在AL留这么多年，您说是也不是？”

这么多年来，想要挖她走的人不计其数，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能够成为景祀最信任的人之一。

眼前的这个人，倒实在是聪明。

一上来就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如果不是他，姜晴可能还不知道现在AL竟然有这么多的漏洞，能够让外人有机可乘。

“这样的话，我也同样不止从一个人口中听到过，但最后的结果，姜助理应该都能猜到。”

卫东煜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回复着说道。

姜晴并没有回答他什么，而是直接站了起来，拿起了自己的包。

“今日就到这里吧，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来的，您说是不是？”

说罢，也不等卫东煜的回答，便是直接转身离开。

景祀从来不是个傻子。

自己身边人的变化，公司里面愈发奇怪的氛围，他还是能够察觉出来的。

所以，对于卫东煜现在这种行为，景祀说不上是厌恶，还是鄙视。

“过两天有一个拍卖会是吗？”

景祀一边处理这手头上的工作，一边询问着姜晴。

甚至连思考都没有，姜晴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对于景祀的行程表，她一向记得很清楚。

“我没记错的话，卫总这次应该也会去。”

状似不经意般提起，却让姜晴瞬间僵硬了一瞬。

景祀瞥了姜晴一眼，便又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那就去吧，正好，也许就没有见到卫总了。”

从上次他给林南弦使坏开始，确实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卫东煜这个人了。

时间就这么匆匆地流过，转眼，便是已经到了拍卖会的时间。

景祀领着姜晴缓缓踏入会场，只一瞬间，便已经足够收获万千目光。

“哟，这不是景总嘛？实在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卫东煜一看到景祀，便是笑眯眯地走上前来寒暄着。

景祀倒也是不客气，直接应承了下来，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话中却都夹枪带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