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清海听到旭哥到公司来的消息,还是主动下楼,笑呵呵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放开前台小姐,旭哥冷眼瞥着他,也勾唇邪笑,“我干什么,你不清楚啊?我不这么做,能见到你这个大忙人吗?你贵人多忘事,是不是忘了跟我的交易?”
林清海脸色一怔,环视一圈,就挥了挥手道,“都去工作,去工作啊,没你们什么事儿,都走吧!”
说完就对旭哥说道,“来,咱们借一步说话。”
“早干嘛去了?”旭哥收起了手中匕首,挺炫的弄了个手法,把东西收回兜里,吊儿郎当地就跟上林清海身后,去了一楼的会客室。
一屁股坐下,旭哥毫不留情道,“姓林的,你什么意思啊?过河拆桥啊,打电话也不接,躲着我啊?”
“那哪能啊?这不是外头风声紧,咱们都得避着吗?你这事儿做的不干净,人家景家现在到处找人,你可要小心着点!”
这话说的旭哥不爱听,就冷笑着问,“什么个意思啊?林总,你就是嫌弃我兄弟几个做事不干净,给人抓了辫子?”
“哎哟,这真不是那个意思。”林清海赶紧把话往回圆,“只是现在风声紧,咱们就只有小心行事了呗。本来我们计划的是抓到我的侄女林南弦,可是你们临时改挂,抓了别人,这不是我们的交易内容吧?”
旭哥咳嗽了声,有点心虚,“不必说那么多,我这还不是事出突然。”他绝不会承认是看着景祀比林南弦值钱,才临时改挂的,哪能知道,后面的事情那么麻烦,搞得他们现在如过街老鼠,到处躲藏。
“行,咱不多说。旭哥,你就说这事儿怎么收场吧,你招惹景家,我要的东西没拿到手。这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林清海双手环胸,笑得像一只狐狸。
旭哥皱眉,他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就道,“要不这样吧,那个林南弦好像挺看中这小子,我让她把东西交出来,但你必须得给兄弟们一些辛苦费,咱们那儿都揭不开锅了!”
“行啊。”林清海摊开手,从兜里拿出支票簿,随便签了个数字,就放到他面前道,“咱们有话好说,只要拿到东西,后半部分的辛苦费也会给到账上。”
看到这数字不小,旭哥满意地勾了勾唇,站起来道,“行了,放心吧,保证帮你把东西拿到手。”
拿着支票,旭哥回去,打探了一下消息,买了很多吃的,绕了好几圈才回到自己的安全屋。
刚进去就看到,他们经常光顾的私人诊所的医生白夜,正面无表情的清洗手上的鲜血。
而他身边地上,躺着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景祀。
身上的血衣经被脱下来,绷带换成新的,左边脚也被打上石膏。
“人已经治好了?”旭哥走进去,看到白夜就打了个招呼,低头抽了根烟,仔细打量景祀的脸色,发现这人脸色还是奇差,就抬手点了点他腿上的石膏问道,“腿也受伤了?”
白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们把人往死里打,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他流了很多血,给他弄点补血的东西,这几天都要打营养针,他脚被你们踹断了,最近最好不要动!”
“不死就成。”旭哥呵呵冷笑两声,根本无所谓,派手下给了医药费,让人送走白夜。
白夜临走之前,挎着医药箱,回头瞥了景祀一眼,那一眼又冷又凉,带着无尽的冷意。
景祀发觉自己在疼痛的汪洋中沉浮,每一次呼吸都能带来剧痛,疼痛的原点,来源于浑身上下留下的伤口,尤其是左边脚,一跳一跳的,连着筋骨,传来钝疼。
怎么会这么疼?
他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摆弄自己,听到挺清冷的男声,在他耳边说道,“你们下手这么重,不知道患者身上有伤吗?再迟来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