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威胁,非得摸石头砸他家玻璃才信。
最后几个人扬长而去,不知怎么地,每个人心里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这感觉就好像是——咦,为什么咱几个人配合这么默契?
应该是有行人报了警,就在几个人三辆摩托钻进胡同分头走之前,外面的大街上已经响起警车的警笛声。
坐在踏板后座的大毛感觉自己就像灌了一口烧刀子一样畅快,跟前面握着车把找小胡同乱窜的大波说:“大哥,要不咱拉李锐入伙吧,跟他一块干活真利索!”
“我看你是脑子叫门挤了,他像是靠这个吃饭的人吗?”
另一头顾大龙骑车,李锐坐在后座,车兜里坐着的是狗蛋儿,怀里搂着七八根下午刚买的镐把和钢管,长江750从小胡同蹿上大路以后,一个加速直接奔县城去。
而二毛和瘦猴,则是骑着那辆钱江125在七拐八拐的胡同、小路上多转悠了十几分钟才往回走。
众人约好到县城沙记烧烤总店汇合。
半个小时后,李锐和顾大龙带着狗蛋儿率先坐到沙记烧烤总店的店里,天还没热起来,所以外面就没有摆桌子,他们不知道这家烧烤店也是沙四的产业。
过了十几分钟,杨波带着大毛、二毛、瘦猴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
顾大龙一看人齐了,招呼服务员上酒上串。
杨波面上并无波澜,打了声招呼就坐下,服务员一上酒,大毛先跟李锐碰了个杯,兴奋地说:“小李子,今天这活干的利索!来大龙,喝杯!”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畅快过了,特别是从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之后。
杨波接过李锐递过来的一杯扎啤,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开口说:“那个叫王春雷的,约摸着得从床上躺个俩月,后边鸿艺广告这个店,我看得歇一阵子,看看什么情况。”
李锐点点头。
顾大龙叫嚣道:“那个王春雷还敢来?下回给他弄成残废!”
杨波摇摇头:“小心没有过余的(多余的),过阵子我再找人给他带个话。”
李锐从桌子底下把那个包拿上来,从里面掏了一整沓钱放在大波面前,看厚度就知道是一万,说:“波哥,出来干这个都是担风险,这钱你拿着,留着买烟抽。”
话说的挺淡,但还是遵循老谭教给他的,直接一把买倒,细水长流是后面的事,李锐总结的挺好。
大毛看得眼睛有点直,因为现在的行情是,这种活也就能拿个三四千算大钱,有时候熟人介绍的一千块也能干,但就是没见过能给凑一个大数(一万)的。
杨波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从里面数了两千,剩下的钱推回给李锐:
“狗蛋儿在你这,这个钱咱不能拿,但是今天我找的钩子,人家得拿2000块,咱是一码归一码。”
原来给王春雷打电话的那个熟人是个所谓的“钩子”。
见李锐还要坚持给拿钱,连大毛也跟着连连摆手,杨波又说了一句:“兄弟,咱不是没见过大钱的人,啥钱都拿,狗蛋儿跟着你,咱是自己人,这钱我要是拿了,有点亏心......”
“你这样吧,咱是粗人,我跟大毛呢,看好个买卖,不知道能干不能干,俺俩凑了四万来块钱的本儿,你脑子好使,你看着给咱参谋参谋这个事儿。”
二毛、狗蛋儿和瘦猴仨人只管埋头吃肉,喝酒倒是不多。
大毛接过话头:“是这样......”
大毛把自己看到的商业街那家老旧台球厅的情况说了说,店虽然不大,球案和球杆都很老旧了,但这年头娱乐项目少,那些小混混、不良少年和学生不是混网吧、游戏厅就是台球厅,那边的生意仍然不错,他觉得如果在商业街附近开一家新的台球厅,离着商业街不远的话,比那个更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