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就算皇上被塞娜尔迷住心神,那也总有看清的时候。再说了,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突然间他就对塞娜尔的印象变了,明明有问题。”
战仓溟转念一想似乎也对“可是我就怕王兄真对这个塞娜尔有了那种心思,他这个人的性格你是不清楚的。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人,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是之前他不是对塞娜尔抱着警惕心思的吗?这话还是他自己说的,你告诉我的啊。”
说到这里,战仓溟沉默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确实很有问题,莫非”
这也是木璃然担心的,她怕塞娜尔是趁着战凌轩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使了什么招数,导致战凌轩成了这个样子。
除了这种说法之外,木璃然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什么东西会令人一夜之间转了性子。
战仓溟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几日我会让我的亲信多在王兄身边走动,让他们观察一下王兄的动静。”
木璃然觉得可行,顺便提醒“最好是连塞娜尔也盯着一些,我觉得这个女人不会这么安分,指不定会在背后使坏。”
“我知道了”
战仓溟在宫中有眼线,他看重的是战凌轩和整个战秦国的安危,所以安插了自己信任的人,一是为了保护战凌轩,二是怕战凌轩身边有人进谗言,他好及时提醒。
本来这些人都排不上用场,因为战凌轩并不是一个毫无主见的人,相反他很有想法,战秦国交到他手里也让人放心。
可是现在战仓溟有些怀疑了,甚至不得不动用这些人。
战仓溟与木璃然离开皇宫之后,很快就有人去向塞娜尔回禀“公主,王爷他们已经离开了。”
塞娜尔眉头皱了皱,又问“皇上呢?皇上有什么反常没有?”
“尚且还没有,现在皇上在养心殿里批阅奏章。不过刚才奴婢听守在外面的内官说了,说是王爷似乎跟皇上起了争执,两人都很不愉快,王爷还是气呼呼的从养心殿里出来的。”
塞娜尔眉头上的皱慢慢平了下来,唇边浮现出笑容“那就对了”
那宫女又道“公主让我随时看着皇上,可是皇上最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奴婢要怎么去看着?”
“你就时不时的进去送茶送点心,看看他在做什么便是。”
宫女点了点头“奴婢今日去给皇上送过茶点了,不过觉得有些奇怪,皇上从前很不爱吃甜食,喜欢吃水果,可是今日却让奴婢准备了很多甜食,不知道这”
塞娜尔脸色骤然变了,斥责宫女“皇上想吃什么便给他什么,轮得到你来说吗?你若是还想在我身边有出头之日,那就给我少去管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否则后果自负!”
宫女被吓得不轻,连忙跪下磕头“公主恕罪,奴婢只是好奇多问了一句,往后再也不敢了。”
塞娜尔虚着眼睛看这宫女,良久没有说话,但是很快就换上了一张笑脸“行了,你也起来吧,我不是要拐子你。你要明白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我是怕你说太多问太多让皇上不高兴,到时候怪罪下来,我这个举荐的人岂不是也有罪过么?”
那宫女连连点头“是,奴婢现在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去说这些与奴婢无关之事。”
塞娜尔嗯了一声“既然如此,你就先退下吧。”
“是”宫女从地上爬起来,福了福身出去了。
待她出去之后,塞娜尔脸上的神色又变了,变得凶神恶煞。
此时,从房梁上飞身而下一人,穿着黑衣,带着半边面具。
“公主,这人恐怕不能留。”
塞娜尔嗯了一声“你都知道不能留了,还需要我来跟你说什么吗?去处理了吧。”
黑衣男人倒是,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窗户那边。
木璃然与战仓溟一道回王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