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像一种致命的毒药,侵蚀着战苍溟,让他深深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原本怒气冲天的战苍溟似乎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不,并没有平静,似乎,只是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了。
战苍溟迅速地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从刚开始被木璃然吼得有些不知所措,变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战苍溟冷下脸来,灰色的眸子可以吞噬一切的样子
“怎么,你是本王爷的妻子,你忘了?不过是一副与男人有些不同的皮囊,有什么好叫的。”
木璃然有些哑口无言。
是啊,自己作为战苍溟的妻子,新婚了这么久,战苍溟却从未动过她分毫,在现代这就是少之又少的事,更别说是在一个男尊女卑,丈夫的要求对女子来说就是天命的社会。
可是,只要是她木璃然不情不愿的事,区区一个战苍溟又奈她怎的?
“是啊,我们是夫妻,可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样,觉得这种不情不愿的以利益为主的国家联姻,只是一种名义而已,实际上并没有太大关系,对吧?”
木璃然有信心自己的话可以让战苍溟灰头土脸地走出去,除非……
“可我若是情愿呢?”战苍溟的薄唇做出了一副极其诱人的弧度。
除非战苍溟死皮赖脸起来。
不等木璃然得意,战苍溟便很快反客为主。
战苍溟镇静地绕到木璃然身后,双手从她背后环住了她的腰,毫无阻拦地便感受到了木璃然细腻的肌肤,木璃然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僵着了。战苍溟将下巴放在了木璃然的肩上,鼻翼中呼出的温热气息喷在木璃然肩上,让气氛越来越暧昧,战苍溟却还不忘火上浇油,“战王妃真是香呢!”
啊!战苍溟,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堪!
木璃然暗自在心中叫嚣着,想挣开战苍溟的手,却力不从心。
木婉见了不由地瞪着战苍溟,发出了一种拼命压制着怒火的声音,“王爷,您现在在这里似乎不太……”
“有你这个贱婢说话的份么?滚出去,做不好事脑袋可是不保的。”
裸的警告。
战苍溟生生地打断了木婉的话,刻意装作没看见木婉似威胁的目光,用炫耀的目光看了一眼木婉,头反而更深地埋进了木璃然的颈脖之间。
似孩子一般刻意地报复,却又像顺从自己的心。
“是!”木婉没有办法,用几乎颤抖的声音——不像胆怯的颤抖,却更想因为极其愤怒引起的,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个字,退出了房间。
木璃然有些恼羞成怒,刚要用脚踹身后的男人,谁知他却自己松开了手。
“没事了,我走了。”战苍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退出了房间,反而将木璃然弄得有些云里雾里——
这个家伙,不会是嫉妒故意气木婉吧?不会吧?
很快的,木璃然用力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太荒谬了!战苍溟又如何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可他刚刚的举动如此奇怪,这其中究竟是……?
“算了……婉儿!进来替我更衣沐浴。”木璃然不再去想刚刚之事,而是看着战苍溟走远后,将木婉重新叫回房来。
木婉一改先前态度,飞似的重回房内,接着刚才的任务。
战苍溟心里很不是滋味,先是之前的齐远风不停地出现在木璃然身边,问东问西,现在又是她的随嫁侍女,举止奇怪。自己这时竟有些后悔,没有在成亲之初好好去了解她,好好去珍惜她。
“报——”正当战苍溟冥思苦想之时,门外便传来了将士通报之声。战苍溟只好将这事暂时作罢。
“何事如此慌张?”战苍溟恢复了平时脸上的肃穆之情,毕竟在外人看来,他依旧还是那个冷面无情的王爷。
“启禀王爷,拓跋挚军队值昨夜撤军。”将士的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