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记得姐姐当时,便是神思倦怠,不思饮食,后来更是在生产之时用不上力气,最终离世。”她实在是不忍心说出姐姐离世时的惨状,剖腹取子,她该多疼啊。
柳禹城垂眸仔细思索片刻,终是回道:“确有相似之处,不过臣还需要好生研究一番,明惠夫人离去多年,臣还要好生查看封存是脉案,再仔细辨认。”
“不必了,宁氏,你可还有何话要说?”尧帝震怒,再次砸了一个茶盏。
“陛下,妾是冤枉的啊,妾不知这药方是如何出现在妾的宫中的,妾可以对天起誓,若是这桩桩件件皆为是妾所为,妾愿承受极刑,陛下,妾,妾的肚子好疼啊……”
静贵嫔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发誓,紧接着便是面色苍白,鹅黄色的宫装上渗出点点殷红。
柳禹城也不等尧帝吩咐,便上前把脉,得出一个结论:“静贵嫔有孕了。”
后宫红颜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