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孤?任氏,你怕是不是忘了 ,你入宫真正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的天生凤命,贵不可言吗?”尧帝嘲讽道。
任瑾舒身子一僵,没错,选秀前夕,她陪母亲去上香,随意抽了一签,没想到解签之后,却说她是天生凤命,贵不可言。
后来的,果然她顺利诞下被选中,他的天生凤命便是她一直以来的倚仗,没有人比她适合做皇后。
可如今这一切被陛下赤裸裸的揭露出来,她心里最隐秘的秘密,原来从来都不是秘密。
“原来陛下这么早便开始算计了,原来妾在陛下心中从来就没有半分位置。”任瑾舒刚才示弱,不过是为了放低尧帝的戒心,如今听到这些,深感无力,她的人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想到这,手指在腰间动了动。
“不是孤。”尧帝说完这句,背对着任瑾舒说道:“无论你信与不信,不是孤做的,孤不会杀你,你便好生待在洗华宫忏悔赎罪吧。”
“不是陛下,又会是谁呢?”
“赎罪?妾有什么罪?即便妾有罪,那也是被陛下您给逼的,您该和妾一起地狱赎罪才是。”任瑾舒话语落下,手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直直的向尧帝刺去。
“啪”,“陛下小心。”魏淑妃走到门口,便看到任瑾舒的疯狂之举,扔了手中的糕点,飞奔向尧帝,挡在尧帝身前,而任瑾舒的软剑也刺入了魏淑妃的体内。
一切似乎只发生在瞬间,等尧帝转过身的时候,魏淑妃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柄软剑,任瑾舒的手还抓在剑柄上。
尧帝一把将任瑾舒踢飞,抱着魏淑妃,大声喊道:“宣太医,快宣太医。”
随后看着任瑾舒说道:“将这个贱人给孤凌迟处死。”
“哈哈哈,陛下,你心痛吗?你机关算计,原来就是为了保护淑妃,如今她先一步离开,再也不能与你双宿双飞,陛下你心痛吗?”
“妾注定没有活路,拉着一位陛下的心爱之人给妾陪葬,妾不亏,不用陛下处置妾,妾自我了结,妾的命,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拿走。”
“陛下,妾诅咒你,永远得不到这后宫之人的真心喜欢,你便该孤独终老。哈哈哈。”
说完,任瑾舒直接撞柱而亡,片刻便生机全无。
尧帝五年十二月初四,曾经的德妃,后来被废的庶人任瑾舒于翠微宫刺杀陛下不成,误杀淑妃,自知难逃死罪,撞柱而亡,时年二十一岁。
尧帝顾不得任瑾舒的自戕,任家已经没人了,想要诛连九族,也无人可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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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抱着淑妃的身子不住的喊太医。
柳禹城很快便被翠微宫的人拉来了,只是魏淑妃身体本就娇弱,这一剑又刺得很深,即便他自诩医术不凡,可到底也是回天乏术。
过了两刻钟之后,摇摇头出了寝殿,跪在地上禀报:“陛下,淑妃已经殁了。”
尧帝五年十二月初四,淑妃魏氏救驾而亡,时年二十岁。
尧帝身子微僵,双眼赤红,半晌没有说话,随后才说道:“刚刚还和孤说,封后那日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首饰,怎么转瞬便离孤而去了呢?”
“陛下节哀,淑妃的后事还要陛下拿主意呢。”随喜跪在地上,一脸泪痕。
尧帝似乎听不进去,只是自说自话道:“还有几日便是她的好日子,如今喜事却变成了丧事,淑妃是为了救孤而死,如今她年少早亡,先一步离孤而去,孤过于悲痛,不忍再看,去告知太后一声,便送淑妃出宫吧。”说完,便脚步踉跄的离开了翠微宫。
“是,奴才遵旨。”随喜擦了擦眼泪,小跑着去福宁殿报信去了。
最不可置信的便是同住一宫的庄红袖和凌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