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也依旧是神采奕奕的去了福宁殿,亲自接回来永宁公主,开始了愉快的养娃生活……
栖梧宫里,郑惜年听到消息,神色微愣,手中动作一顿,终究是无奈的笑了笑。
“主子,如今公主记在了顾妃名下,那纯贵嫔那边?”风信有些担忧。
“君心不可测啊,是本宫输了,何姐姐那边我会亲自去和她说。”陛下的平衡之道依旧用的驾轻就熟,下次千万不能如此高估自己了。
“走吧,去长乐宫。”
郑惜年和何静姝好生道歉了一番,得到允诺,她们之间不曾起了龃龉,才放心离开。
“主子,景妃既然没有把握,又何必给了你希望,又让你失望,害得主子空欢喜一场。”繁霜有些气愤。
“不要胡说,公主的去留全在于陛下,郑妹妹又能如何?到底是本宫心急了些,这事以后不必再提了。”何静姝拿出绣了一半的小衣裳,仔细的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拿去烧了吧,终究是本宫强求了。”放下她精心准备的衣服,不再多看一眼。
繁霜努努嘴,没有说什么,只好把主子精心给公主准备的小衣服拿去烧了。
何静姝心里清楚,这事不怪郑惜年,只是人总是这样,得陇望蜀,贪心不足。
既然有了希望,自然希望得个好结果,若是没有也便罢了,可只要这心思浮动了 ,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这个时候,大多数只会怨怪出主意的人,不会怪自己,大概这就是人心吧。
她不怪她,只是短时间不想见她。其实有时候嫌隙就是这样发生的,未必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反而多数是在细微之处,人心易变,谁都不例外。
永宁公主落在了玉华宫名下,并未掀起什么风浪,毕竟顾知凝出身好,位份也高,由她扶养公主也算合适。
顾知凝得了公主也算是收敛了自己那急三火四的性子,只一心照顾公主,倒是让不少人暗暗称奇,可见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除非你不想……
随着任瑾舒被废,宫中每日都有奴才消失,宫正司牢房的鲜血都快流成一条小溪了,可见尧帝此次发作的厉害。
过了中秋之后,边关又有战事传来,任大将军临危不乱,亲自上阵指挥。
可不知怎的,战无不胜的任将军却在此次战事上落败了,人也身负重伤。
幸亏军师百里奚力挽狂澜,直接接下主帅都指责,打得敌军落花流水,蜀国的颜面才得以保全。
消息传到京都的时候,已经快到十月了。
随之八百里加急,军师百里奚一封秘折上奏与尧帝,内附书信数封,言说任大将军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此次兵败并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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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帝听闻怒不可遏,急召众位大臣入宫议事,宣室殿灯火通明,亮了一夜,才算得出结论。
先召任将军回京,至于通敌叛国之事,还需严加审问,任按毕竟一向忠心,尧帝也不可凭借着书信就定他的罪。
可惜,天不随人愿,半月之后,雁门关再次传来急报,任大将军心虚惊恐,不肯回京接受审判,已经自裁谢罪,边关将士皆是见证。
尧帝在大朝会上发了好大的脾气,言说任按这是在挑衅帝王的权威,接着扔出证据,任大将军早有通敌叛国之心,又与宫中的任氏相互勾结,妄图谋朝篡位,桩桩件件皆是有理有据,不容抵赖。
此言一出,众大臣无不噤若寒蝉,这可是谋逆之罪啊,谁不想多活两日呢。不敢再为任家发声。
原本是平叛英雄的任大将军,立刻成了反贼,任府留京的人事出去都会受到万人唾骂。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尧帝五年十月二十,尧帝亲下诏书,任家也通敌叛国,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