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了,大皇子已经无碍了,只需要好生养着,主子去歇歇吧。”苏叶有些心疼,这都是什么事啊,后宫争斗,偏要拿孩子作筏子。
“不了,不去守着佑儿,本宫不放心。”薛衡芷抬脚向殿外走去……
翌日一早,清宁宫便大张旗鼓的送了两个人到宫正司,说是伺候大皇子不得力,打发了出去。
当夜便传来二人受不住责罚,去了的消息……
紧接着,便是薛贤妃与魏淑妃不欢而散的流言,宫人们都在私下议论,大皇子的事是否与魏淑妃有关。
还不等有个结果,便传来魏淑妃又病倒的消息,当下尧帝也顾不得心尖上的郑贵嫔了,夜夜去翠微宫守着魏淑妃,倒是清宁宫那里一次也没去。
魏淑妃病的严重,尧帝本就揪心不已,又传来雁门关关外的小族有异动,任大将军出征的消息……
这下尧帝也顾不得魏淑妃了,整日里在宣不少朝臣觐见,忙的团团转。
毓秀宫
任瑾舒听着晴雨的禀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说淑妃病的起不来了,而陛下只顾着淑妃,就连病中的大皇子都没空去看?”
“是,主子,奴婢打听过了,薛贤妃担忧大皇子,日夜里衣不解带的照顾,已经恨上了淑妃,这回有好戏看了。”晴雨捂着嘴笑道。
“边关战事又起,陛下要倚仗本宫的父亲,看来,本宫的禁足怕是要提前解除了。”
“还是主子神机妙算,用何婕妤宫里的东西做诱饵,以淑妃的名义,让茱萸那个蠢货做事,不然哪有如今的局面。”
任瑾舒看着手上鲜艳的寇丹,微微一笑:“贤妃被训斥,淑妃病了,本宫此时出头,顺理成章,一个病秧子,也配掌管凤印,本宫一时没有孩子,那这宫权便牢牢握在本宫手里吧,不然,本宫岂不是太吃亏了些。”
没错,是她让人从长乐宫神不知鬼不觉取了些东西,假借何婕妤之名,命茱萸构陷淑妃,以此来一石二鸟。
没想到那个蠢货还真是办的一手好差事啊,看见是何婕妤用过的东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妄想让大皇子回到长乐宫,真是蠢得出奇。
何婕妤不过是个婕妤,有什么资格抚养皇子呢?简直是不知所谓。
即便薛贤妃去查,最后也会查到是何婕妤命人指使的茱萸,与她有什么相干,坐收渔翁之利不好吗?她图的只有宫权。
魏淑妃那个病秧子,能成什么气候?冒然被人诬蔑,一时激动,可不又病倒了,偏偏无力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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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继续掌管后宫,恐怕薛贤妃那里也是不答应的吧,毕竟众人皆知,大皇子可是她心尖尖上的人呢,魏淑妃敢朝大皇子下手,她如何能忍住不从中作梗。
看着她们斗来斗去,她啊,就坐等看好戏了……
雁门关的消息,陆续传来,都是大捷的消息,尧帝心中很是赞叹,没少当着朝臣的面,称赞任将军是股肱之臣……
福宁殿
尧帝已经有几日没来请安,这日,正好又有大捷的消息传开,当下便带着喜讯去给魏太后请安了。
一番请安过后,魏太后看着尧帝意气风发的样子,笑着问道:“陛下可是要有什么好消息说与哀家听啊。”
“母后,边关传来消息,任将军勇武过人,知人善用,不过一月有余,便打退了来犯的蛮夷,还抓了不少俘虏,而我蜀国的将士,死伤也是历来战争最少的,如此喜事,儿臣迫不及待的便来说与母后听了。”
尧帝的声音里是浓浓的赞赏之意,历来战争中,牺牲的都是普通士兵,而任将军初入边关,不过半载,便收拢军心,一战成名,威名远扬,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如此良将,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