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是不是不太好?不若奴才找个匣子封存起来?”随喜踌躇着问道。
“不必了,不过是一张画像而已,烧了便烧了,难不成孤还会一副画像,而被人指摘不成?”尧帝的声音忽然就冷凝起来。
虽然自己烧自己的画像,听起来有些晦气,可他是天子,如今蜀国的王,岂会真的因为一张画像会有不测?传出去未免危言耸听了些。
“是,奴才遵旨。”见陛下主意已定,随喜也不敢再多说,到底是亲自守着,不敢假于别人之手,眼睁睁的看着画像被火舌吞噬,才放下心来。
尧帝眼中闪过复杂都情绪,这幅画卷,是一种过往,也是一种证据,可即便证据被毁灭,过往的事却不会消失,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后宫红颜录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