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说道。
“我没事,只是觉得贵妃今日总是有些不对劲,就像发了疯一样,看见谁都要挑拨一下,觉得有些奇怪。”崔婉瑜皱着眉说道。
“陛下冷落了她大半个月,难免心中焦急,只是这个妍嫔,倒真是让人有些意外,竟敢当面嘲讽贵妃,难不成还真是恃宠而骄?”
想起妍嫔,郑惜年便想起那日落水之事,她和妍嫔,庄贵人三个人的对话,这个妍嫔总是话中有话,庄贵人似乎也是不简单的。
妍嫔虽然为她挡了一下,受了伤,以至于引发旧疾,子嗣艰难,她原本是应该感谢她的,只不过那时她不愿出门,打发人送了几次东西,妍嫔也是不冷不热的,后来听说她性情大变,没想到今日却发现,简直是判若两人。
崔婉瑜倒是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笑着解释道:“妍嫔子嗣艰难,若是再不得宠,便只能是老死宫中的下场,她孑然一身,若是再忍气吞声,岂不是要被人随意欺凌。”
“即便是嚣张一些,有陛下护着,便是祁贵妃也顶多言语刁难一番,她或许是想活的自在些吧。”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虽然这话有些不恰当,对于妍嫔这种人来说,确实正好,她只求宠爱,又不能生,本人又不算愚笨,再有陛下护着,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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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话,入画回来了,神色凝重,小声说着:“主子,宫里人都在传,宣嫔怀了公主,主子您怀的是个皇子。”
崔婉瑜神色微愣,随后轻嗤一声,说道:“看来这宫里能人辈出啊,连本宫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他们倒是比太医还要厉害,隔着肚子,便能把出男女来了。”
郑惜年也觉得有些诧异:“姐姐,咱们也只不过于宣嫔闲聊了几句,这才多久,难不成是长乐宫?”
“未必,只是宣嫔如此大咧咧的说出自己爱吃辣的,可能怀的是个公主,想必是被有心人听了进去,看来我们棋差一招啊。”
“姐姐的意思是?”
“流言未必是长乐宫传的,可是宣嫔抢先一步说了自己的口味变化,我们若再说出与宣嫔类似的话,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了。”
郑惜年想起长乐宫的主子,眉心微蹙,说道:“宣嫔心思赤诚,何婉仪倒是伶俐,难不成与我们原本的打算一样?”
崔婉瑜素白都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沉思片刻,说道:“不是她,依我看,倒像是太后宫里出现的那位姑姑手笔?”
“太后要保宣嫔的孩子?那位姑姑是陛下去为宣嫔求来的,也就是说陛下要保宣嫔的孩子,那姐姐的孩子呢?便不管吗?”一连声的发问,实在是不解。
同是陛下的骨肉,如此厚此薄彼,未免让人寒心。
崔婉瑜笑了笑,说道:“妹妹想错了,宣嫔家世不显,若是没有人在旁协助,这胎想必艰难的很,到底是陛下亲子,陛下与太后自然要出手护着一些。”
“我与宣嫔不同,陛下既然要用我平衡后宫,自然也要看看我的手段,若是母亲过于软弱,这孩子即便是陛下亲子,也难以平安长大。”
郑惜年一直觉得姐姐聪慧,没想到却是聪慧如斯,只是依旧觉得不妥:“同是陛下亲子,这般做法,未免凉薄了些。”
看着她面上的不赞同,崔婉瑜无奈说道:“若是长乐宫的姑姑不出手,我还想不到这些。年儿,你还是不懂,皇家纷争,向来是波谲云诡,杀人与无形,养出来的是羊,杀出来的才是狼。陛下对宣嫔多有维护,不过是宣嫔难成大事,陛下为了子嗣也得护着些。”
“皇后无子,我这肚子里的福星,便是最有机会的,陛下的江山,怎能让绵软的羊才承担,自然是要杀出来的狼,才最有资格。陛下自小在别院长大,最是能体会母子分离的苦,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