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能咋的？

以他家玄哥的性格，就是拿了东西，也不能亏了他，给他的补偿不说和这个质量相当，但是数量上绝对是等价的。

再说了，就是不给他补偿又能怎么样？他如今所学，现在的成就都是他家玄哥给的，虽说没有师徒之名，但是师徒之实那是肯定的，一颗不知名的东西而已……

楼成叹息，只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就发了昏，居然连这点事都算不开，弄不明白。

垂头丧气的走到了杨牧玄开得医馆，楼成看着这个人迹罕至的医馆，心里不太舒服。进了门，看见杨牧玄的第一眼就躬身拜倒：“玄哥，对不起。”

早就看着楼成过来，特意将开了忽略效果的杨牧玄看着楼成这一出却是愣住了：“橙子，你这是？”

咋的，刚进来就给拜倒在地，他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不可能啊，他要是做了什么是，以杨牧玄的修为，自然会有感应，如今一点感觉也没有……

“玄哥，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啊……”楼成低着头，红着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把自己得了玄武金丹的事都说了。

听着楼成说这话，杨牧玄心里也是非常之复杂，要是楼成不跟他来认错也就罢了，他到时候把楼成送上去之后，也不必说什么了。

但是，如今楼成跟他认错来了，虽然楼成的做法确实让他不太舒服，但是，按道理，楼成的做法也不算错。没有师徒名分，自然也没必要让人家守着师徒的义务不是？

“行了，多大点事？”杨牧玄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不就是一颗玄武金丹吗？你不会以为离得这么近，我一点感应也没有吧，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一直等着你来和我说这事，说实话，之前你藏着掖着的，我确实挺恼火的，倒不是说什么好东西，隐私啥的不来找我分享，主要是，你玄哥也不是那种夺宝的人啊，你这么想我，我确实不太舒服。

不过，对于你的做法，我也做出了回应，这几天睡得不错吧。”杨牧玄露出了笑意。他说的当然不只是让楼成做梦这事，他说的实际上是让楼成每天晚上都一梦百年的事。

众生的道心承受能力都是有极限的，便是大神通者和教主级数的强者也是如此，祂们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或者受不了什么事，超出了祂们的承受能力，所以失去了本性，成为了古神或者是先天灵宝。

更别说凡人了，楼成的本质或许很高，但是并未觉醒，他如今的本质比起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做梦轮回的修行方式也是要考验道心的，甚至于是消耗一定的精神力了。于前者而言，一梦百年，而楼成才十八岁，百年的记忆虽然虚假，但是却也足够庞大，一旦道心不够坚定，醒过来的就不一定是楼成了。

此法也被佛门二圣之一的阿弥陀佛用过，或者说是接引圣人用过。当年接引圣人大梦三千，一梦诸天，于梦中化身阿弥陀佛，度化了诸天万界无尽众生。

醒来之后，借用梦中度化之法，显化了阿弥陀佛之身，从此佛门多了一位佛陀名为阿弥陀佛。

楼成没有接引圣人的境界，百年记忆与他而言，很容易冲垮他本来的思维和意志，哪怕杨牧玄在之后添加了各种的模糊处理，却也足够庞大，能够让楼成消失，形成一个新的人格。

而这大半个月的梦境，要是杨牧玄手再松一点，现在走到杨牧玄面前的楼成，早就人格分裂成了十几分了。

哪怕是，没有分裂，这些经历也让楼成相当的疲惫，不然楼成也不会过来求杨牧玄帮忙了。

而消耗精神力，这实际上加快了楼成吸收玄武金丹的速度。作为玄武金丹的主人，楼成的状态是会影响玄武金丹效用释放的，在楼成精神疲惫的时候，玄武金丹自然会释放更多的力量帮助楼成补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