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内外伤,定是你们使了下三滥的卑鄙手段,敢杀半部文宗楚老四,没有胆子认吗?”
“阁下可是半部文宗楚末公子?”王处静脸色也很难看,简直有理说不清,早知道,不如任凭他们曝尸荒野,反倒乐个轻松自在。
“是又如何,你当我不认识王家剑法吗?”楚末冷笑道,“今日了结了你们,他日定让你们王家血债血偿。”
清平子阻止了王处静继续辩解,同是姓楚,应该是同宗之人,甚至兄弟,他现在正在火头上,认了死理,肯定解释不清,日后再说吧。
他收起了不与他为敌之心,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将包袱递给王处静后,对她传音,让她带着羽、梁二人退到石屋那边。
王处静看着他的背影,一咬牙,对羽、梁二人使了一个眼色,展开身法,纵向石屋。
她明白清平子的意思,他们现在可以自由进出,楚末却不知石屋杀阵,如果想对他们出手,一旦踏入,就是死局,此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
清平子抬步挡住楚末,道:“无论你信或不信,我等问心无愧。四人之亡,的确与我们无关,若你非要是非不分,贫道也只能对你说声对不住,一切手下见真章吧。”
他已经做好准备,考虑不敌之下,引诱楚末到石屋那边。一是他目前身体情况欠佳,不宜久战或硬战;二也可以让楚末真正体验一下四人到底是如何身亡,将更有说服力,甚至直接让他亡于石屋。他让王处静三人过去,自是诱敌之意。
“楚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或可留你全尸。”楚末双拳聚力,功力周天运转。
“清平子,请!”双手背负,剑气一排,隐隐约约中,手中铜钱翻飞,经纬线不断交叉,越来越密,编织在剑气之中。
“倒是有些手段,怪不得可以杀了楚老四他们。”楚末之前与清平子、王处静交手,已大约探出深浅,又见他面色苍白,猜测乃是内创所致,并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刚猛拳风,直破剑网。
清平子想速战速决,他也不想过多浪费时间,现在出手已是全力。
一拳轰击在剑网上,剑网受力一荡,往后震退少许,波纹滚滚。楚末只感似无着力之处,一拳好似打在棉花上,难受不已。
清平子受力一退,旋劲一卷,剑网、剑气瞬间剧缩,化为一柄四尺剑气,带着剑网化纳而来的拳劲,转眼疾刺楚末,临身一刻,猛然爆开。
楚末冷笑一声,右拳提聚全身功力,要与他一式决高下。就在此时,忽感自己双臂要穴一阵刺痛,竟是几道细微剑气破穴先发制人。瞬息之差,剑气临身,当楚末回过神,已被清平子一剑败退,胸腹受剑,血花漫天。
楚末内外皆创,后退中,忍住伤痛,一掌吸起楚老四尸体,穿林而逃,只留下一句:“清平子,半部文宗绝不与尔等善罢甘休。”鲜血一路远去,在清平子模糊的双目中染红天际,似是晚霞。
清平子道除了伞怪,并不惧阴川内的任何人,绝非自大妄言。楚末修为虽高,尚不如北落师,或许与赦非罪伯仲之间,如果不是之前连续使用血符禁术伤了元气,可以与楚末缠斗,他绝不会如此奋力与他强拼,瞬间胜负。何况,尚有道神识剑绝杀后手。
“噗……”清平子再也承受不住,热血喷洒,倒在地上。
“清平子。”王处静见楚末败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纵而回,扶起他。
“包……包袱。”
听到清平子所言,王处静急忙将他的包袱取下打开。他伸手从里面取出一张医治内伤的药符,塞入嘴里吞下,运功调息。
羽、梁二人没有过来打搅他们,自觉去林边埋了剩下的三具尸体,便来告辞离开。
他们之前本想跟着本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