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也不怪这些寡妇这么积极的指认许大茂,实在是娄家给的钱太大了,她们基本上每个人娄家都给了五百块钱以上。
不止是钱,娄家的人还给了他们许多的生活用票,尤其是布票和油票,没人都给了她们好多。
有些精明的寡妇,还向娄家多要了些钱票。而娄家为了整死许大茂,也没有和多要百八十的寡妇们计较,很是爽快的付了一半的钱。
剩下的钱,联系他们的人说了,等事成之后再给。不过,就算是一半的钱也让这些寡妇们像发了疯的卖命指控许大茂。
因为有了这些钱,那些有孩子的寡妇们可以安心的抚养孩子长大成人了。
而没有孩子子的寡妇们也可以带着这些丰厚的嫁妆,再找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嫁了,然后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对于寡妇们来说这些东西很宝贵,但是对于娄家来说,这些票据去了国外又用不了了,反正也是丢的东西。
还不如拿这些废纸来收买她们这些寡妇,让寡妇们咬死许大茂。
而许大茂听到那些寡妇们指控,哪里肯认呀!连忙大声的说道“领导,我没有对他们耍流氓呀!”
“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她们是在污蔑我的!领导您要相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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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还没有喊完,对面的一个寡妇就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臭流氓!做了还不敢承认!你屁股上的那颗痣老娘还记着呢!”
而此时另一个寡妇也站出来指着许大茂说道“对!而且我还记得,他大腿里面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呢!”
“领导!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许大茂扒光了,让您看一看!”
一听她这么说,其他的寡妇也来劲了,马上跟着附和道“就是,把他扒光给领导看看!”
说着呢,几个寡妇就准备上前,把许大茂给扒光了。
只见李副厂长一瞧这阵仗,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一般,稳稳当当地横亘在许大茂与那些寡妇之间,成功阻断了寡妇们前行的步伐。
然而,由于那些寡妇们冲锋得太过迅猛,根本来不及收住势头,结果一个个如脱缰野马般直直地扑倒在李副厂长那宽厚的身躯之上。
李副厂长大惊失色,只觉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来,身体不禁微微摇晃起来。
好在他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扶住了身旁一名较为年轻的寡妇,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那群寡妇眼见撞到了领导,皆是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停下脚步,惊慌失措地围拢过来。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领导您没事儿吧?有没有受伤啊?”
七嘴八舌的问候声此起彼伏。
李副厂长定了定神,目光扫过眼前众多青春靓丽的小寡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依依不舍地将手从所扶之人的身上抽离,轻轻摆了摆手,面带微笑地对这群妇女同志们说道:“放心吧!我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忧!”
说完后,李副厂长也对她们说道“同志们,我知道你们很是愤怒,也理解你们的做法!”
“但是呢?这里毕竟是轧钢厂的大门口,你们现在把许大茂扒光了,实在是有碍观瞻!”
“至于你们说的痣呀,胎记呀什么的,等会让保卫科的人验证,咱们还是耐心的等会吧!”
那群寡妇听到李副厂长的话,也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领导!我们相信你!”
李副厂长听到她们的话,于是就对着王子立吩咐道“王科长呀!许大茂你带回保卫科好好的审一下!”
王子立听到李副厂长的话,立即就回应道“好的!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