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透露出一股难过的自卑感。
戚绵略略惊诧,晚宴?屠夜那种人像是会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女中,端着酒杯和往来的宾客们相谈甚欢的样子吗?
[我刚想说!宿主,这不是屠夜,这是屠惘。]三三道。
戚绵心想我就说嘛,屠夜如果出现在晚宴上,那么他更像会是角落里冷淡却独特又显目的一块冰,谁要是敢来和他搭话,那绝对会被一顿刺。
“你是我的妻子,他们需要知道你的身份。”屠惘淡声道出坚定的话语。
戚绵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屠惘伸过来的手,交握的双手干燥温暖,她低下头像是想要掩饰住自己的喜悦与羞涩:“好啊。”
屠惘低眉注视着女孩白皙的脸颊,悄无声息地勾起了唇。
……
戚绵原以为晚宴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可以开始,但实际上是他们只过了半个小时的车程,直接就到达了晚宴所在地。
驾驶座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随即戚绵这边的车门又被人打开,屠惘牵住她的手。
“下来吧。”
戚绵点点头,她听见了周围有些零碎的人声,并不多,应该是他们来的太早的原因。
“我先带你去换件礼裙。”屠惘上下打量了一眼有点无措茫然的黑发女孩,像屠夜那样半搂住自己妻子的肩头,对方瘦削而娇小的骨骼感笼罩在手掌中,令他忍不住摩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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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绵眨了眨眼忽略掉屠惘不怎么老实的手,无条件地信任他:“好。”
更衣室安静许多,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戚绵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一些,让她面对这样的场面自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屠惘观察到了她的姿态变化,他微微挑眉,不经意道:“以前来过这样的场合吗?”
戚绵摇头:“我一直都待在山村里。”
屠惘眯了眯眼,他原以为屠夜突然寻来的妻子会是有什么神秘身世的人,却没想到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他继续勾着对方往下说出自己的背景与生平。
“想回家看看父母吗?”
戚绵沉默了一会儿,她的父母对自己并不好,要真的对比起来,她会觉得自己在屠夜身边的生活和以前比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唯一值得感谢的地方怕是只有父母没让她饿死。
女孩的沉默也是一种答案,屠惘了然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突然,被戚绵装在口袋中的手机响起铃声。
戚绵连忙拿起来:“啊,电话……”可她还没来得及按到接听键,手机就被屠惘灵巧地抽走了。
眉眼深邃的男人轻扫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联系人上备注的“老公”二字格外显目,他按下挂断键。
“是陈管家打来的,不用管。”他温柔开口,随手将手机关机,又塞进了戚绵的口袋里。
“来换一下这件礼裙吧,我为你选的。”
快穿:驯服每一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