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不知道那柱子是用水泥漆的,怎么也不至于打几下就倒吧。”王弼合说着他心中所想,心里那份担忧,却无法掩饰。
“那大家不知道吗?”沈佳妮试探的问着,她就不信了,那人举动那么大,身边的小护士什么都看不见,都不知道。
“他是自己出来溜达的,天色又极其黑,我也是工作累了才,在办公室里溜达,正巧的看见这一幕的。”
王弼合想说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看见这样,一副惊魂的一幕。
“要是这样看,以伯伯说的话,这人是在隐藏实力,在我们面前装可怜,是不是太可怕了呢?”沈佳妮眼眸一眨,从椅子出站起了身,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医院后院那个小晾衣服的地方。
“可不是,可怜我们的星天姑娘,还蒙在鼓励,我正想着这是要怎么和老爷子说这事呢?”王弼合也从椅子处站起了身,来到沈佳妮的身边,抬手指了指,正在修葺的人那处。
沈佳妮自然是看的清楚,要不然也不心惊“要是这样说,这事,确实是个麻烦,这人恐怕也不像我们看见简单。”
“丫头,我曾面问过他,他曾经是拳击运动员,身体素质,自然是比一般人好。”王弼合早上和经伦闲聊时,看似随意闲聊的问了一句,其实就是调查这人。
经伦“”
他没有瞒着王弼合他是个拳击运动员的事,是因为只要一调查,大家都会知道,即使会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小家子气隐瞒呢?
“这我也听爷爷说过。”经伦是运动员的事沈佳妮也有所耳闻,要不然陆子靠也不会说危险的事,她便看着身侧的王弼合微微点着头。
“所以啊,他就将计就计,一天除了给他打点针剂的药,也不敢在给他补了。”王弼合这个犯愁啊,怎么还把这个麻烦,恐怖因素放在医院着,这要让他如何是好,真是愁死了人了。
“那就静观其变,以静制动看看这人到底想怎么办?”沈佳妮还能说什么,他就只能给这个说一点,让对方安心的话。
“嗯,不过妮子,这事,你是要和老爷子说说啊!”王弼合嘱咐沈佳妮,就怕这妮子不和陆鼎年说,让这个麻烦一直在他这里。
这样的事,沈佳妮就是想隐瞒,也做到,毕竟她知道谁是谁轻,拿捏好主次。
“放心伯伯,妮子定会把话带到。”
王弼合应承的“嗯。”了一声,嘴角处又露出淡淡的笑意,和聪明的人聊天就是省事,省心,最后舒心了。
“哎,这人这是,还真如伯伯说的,就是个麻烦,恐怕爷爷这会也要头痛了!”沈佳妮感慨的说了一句,见有人敲着王弼的门,又恭敬地说了一句“王弼,你忙,妮子静观其变,走了。”
“好丫头,难怪老爷子什么事,都听你的。”王弼和抬手摸了摸眼前的小丫头的头,其实他特别好奇,这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是爷爷抬爱了。”沈佳妮缓缓的一笑,并不排斥眼前这个对她还不错的人。
“我看啊,是你有本事,老爷子依仗你啊!”王弼合看的明白,陆鼎年和这小丫头在一起,比和他亲孙子在一起时间长,他们之间就像是最为信任彼此的朋友,无话不谈的像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