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要是不看新闻我都不知道你来了。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你。”
我只得实话实说,并发了一个地址给他。
我的电话刚要关,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一看认识,是柳如梅的。
“美女,你好啊。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柳如梅开始没有说话,差不多一分钟后,柳如梅才用抽搐着声音说话。“你,来悉尼了。”
“我刚到悉尼,过来办事,还没来得及联系你们,就说办完事找你的,你看,你电话已过来了。”
我还真不敢见柳如梅。自从那次一起去了新加坡,和柳如梅发生了那种事以后,我就觉得对不起她,虽然起因不怪我。
有时我也想打电话问问,作为朋友之间的正常关怀,但我依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伤好了吗?你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你吧。”柳如梅轻声细语,犹如一个妻子对自己男人的呵护。
我一愣,有种被萌萌关怀的感觉,同时也明白柳如梅的意思,我现在被兰兰说成受伤了。
但说我是她的男朋友这事,我压根就不知道。
“不用了,我现在在宾馆里,没有受伤。等忙过了这一段,我去看你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拒绝了柳如梅。
“我还是过去看看你吧,我带一个人过去,肯定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听着柳如梅的话,我不知道她会带谁一起过来,既然是惊喜,可能是认识的人,那就过来吧。我就把地址发给了柳如梅。
也就一个小时左右,房间的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只见柳如梅站在门外,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
柳如梅结婚了吗?孩子都这么大了啊。
我赶紧打开房门,让柳如梅进了房间。
柳如梅进了房间,紧紧地盯着我看,然后轻轻放下孩子,一把将我紧紧地抱住,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我拍了拍柳如梅,示意不要难过,旁边的那个小男孩也在一旁喊妈妈,柳如梅这才收住泪,“柳苗,喊,喊叔叔。”
“叔叔好。”柳如梅的孩子怯生生地看着我。
“小朋友,几岁啦。”我抱起孩子逗他玩,不过总感觉这个孩子有点熟悉,那眉眼之间怎么和我家的大宝那么像啊。
“叔叔,我三岁了。”小男孩也不那么拘束了。
在我和柳苗聊天的时候,柳如梅拿出手机,迅速拍了好几张,最后又来个自拍照,让我们三人合个影。
“如梅,这个合照可不敢让你家先生看见了啊。”我开着玩笑说。
柳如梅一愣,没有说话。
大山深处的女人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