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吗?”
胡壶很不想自己等会飞出去的头,看到自己那可怜的身体!
可惜,自己就算简单到想闭眼都是奢望!
“恐怕这是最憋屈的死法了吧!”
“飞起来啦!”
终于胡壶看到自己飞起来了!
“最后一刻还是到了吗?”
这一刻好漫长,胡壶感觉自己飞了好久,飞到了后山村,飞到了爷爷跟前,飞到了刘爷爷家,与小茵告别!
“咦!没看见自己的,无头躯体!”
这估计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可能牛头出手过快,自己的头来不及翻转就飞了出去,要是自己看到自己的躯体,那也太过残忍与恐怖了吧!
“好奇怪?怎么不痛?”
头飞了,不是史上最痛的事了吗?自己有感觉自己在飞,怎么可能就感觉不到痛?
或者说残暴的牛头马面杀恶鬼杀出了经验?
能在不知不觉中就取了他人项上人头?
“扑通!”
胡壶终于落地了,没有想象中血色飞溅,没有想象中滚几圈,也没有想象中,魂魄飘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死了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胡壶依旧背对着牛头马面,此时也已经认命了,恐怕等一会天亮之前已经就要变成鬼了!
按照牛头马面的尿性,八成也就这样了,还好刚才已经没有让姓朱的鬼差身心俱灭,要是给他打成飞灰,那么现在已经就不是只飘飞一个头那么简单了!
那就是连鬼都做不成!
“陈道长啊,陈道长!我充分怀疑,你不是喊我来救你一命,而是喊我来陪葬的吧!”
胡壶的视角刚好能有点大棚里陈道长的虚影,现在胡壶考虑的是,是在大坝上等他,反正他7日已过5日了,再有一天,咱们这忘年交就可以团聚了!
还是下地府去,基本上凭着鬼差的关系,自己想继续人修转鬼修,问题不大吧!
“我说五爷六奶,我的人,连个话不给说,就灭了,不太合适吧!”
“咚……”
胡壶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被这个听上去无比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吸引!
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但很快就失落下来!
“我亲爱的无常大人呐!你来晚一步啦!”
胡壶悲壮的在心里呐喊!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小七小八来了!”
马面六奶的声音传来,依旧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胡壶心中“嘎咚”一下,不会吧牛头马面不是和无常一样么,怎么从她话语来看,她辈分还高一点?
“这话可不兴说,无常二位老弟,不利于内部团结!”
胡壶听到这句话心中缓和不少,牛头喊老弟,那可能只是年纪大了一点,马面喊小七小八,完全是个人无礼貌行为!
也是啊,她要是有礼貌,也不至于不让自己说话,就杀了!
“就是,怎么不给他狡辩,哦不是,是解释的机会?可惜他是哑巴啊,说不了话!”
马面也帮腔道!
胡壶心中万马奔腾好几遍了,还是草原上飞奔的大野马!
“什么叫哑巴!是你们锁定气机,我说不出来话啊!”
此时要是眼睛能眨一下,胡壶保证委屈的泪水绝对能打湿了地上一大片,比自己流一地的血还要多!
“他被封,如何说?”
黑无常终于说话了!
胡壶就像听到什么天籁之音,黑无常大哥终于说出最关键的东西!
“啊!”
“啊哈?”
终于牛头马面,顶着个牛的头,和马的头,这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