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着走着,慢慢胡壶就发现了不对劲。
无论胡壶快也好,慢也好,大公鸡始终和他保持七八步距离。到最后胡壶飞快的跑了起来,大公鸡依旧不紧不慢在前方,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
这下胡壶不仅是冷汗直流了,浑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这让人想不通的是,难道大公鸡不回头就能看到身后吗?可即使是如此,一只鸡又如何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始终和你保持七八步距离?
“哎哟”一声,终于胡壶一不小心脸朝地摔了下去,双手一撑,摸到了几根小木条。
拿起凑到眼前一看,“啊”的一声,胡壶差点吓的魂飞魄散,这哪是什么小木条,分明是只有给死人用的,燃了一半灭了的香啊。
惊魂未定,胡壶抬起头,大公鸡竟然也停了下来。
不过这次不是扭过头,而是彻底转过身子,不过这也彻底让胡壶看清了眼前的大公鸡。
没错,这大公鸡笑了,竟然朝着自己笑。
浓郁的黑雾半披在五彩斑斓的大公鸡身上,这浓雾、这小路、还有眼前这座绊倒他的孤零零的小坟。
不对劲,这也太诡异了,自己明明是向村子东头追这大公鸡的,可现在怎么跑到了后山脚下。
而且这大公鸡怎么可能像人一样能笑,能有表情呢?就那恐怖的眼神,怎么可能是只没有灵智的大公鸡发出的,分明就是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嘛。
一时间胡壶被吓的屁滚尿流,爬起身转头就跑,就连半路跑丢了一只鞋都不知,就这样光着脚丫,一口气跑回了村子。
“你跑哪去了,不是说找大公鸡吗?我都等你半天了。”此时胡壶终于回到了村子里,猛然间,只见一个壮硕的小男孩抱着一只大公鸡正对着自己开口。
胡壶瞪着大大的因激动而有些发红的眼睛,张开嘴巴惊恐的发不出声音,“虎子?大公鸡?”胡壶就这样痴痴地望着。
怎么可能?自己刚才明明在后山,而那只大公鸡在身后,明明一动不动并没有跟上,自己扭头就跑,也并未见大公鸡跟了过来,还能先一步来到村子。
真的是活见鬼了,如果虎子怀中的大公鸡不是刚才引着自己去后山的那只诡异公鸡的话。
那自己刚才遇到的又是什么?如果是同一只大公鸡,后山通往村子里就只有这一条路,它又是如何在不被自己发现的情况下出现在虎子的怀中?
终于“啊”的一声,胡壶经受不住彻底瘫倒下去。
他认出了虎子怀里的那只大公鸡,不就是自己刚才追的那只吗?因为就在晕倒的最后一瞬间,“笑了,虎子怀里的大公鸡,又笑了”。
“娃”
“小茶壶”
“快叫娃他爷过来。”
一时间大家惊呼声传来,就连虎子也吓的丢掉宝贝大公鸡,跑来拉着倒在地上的胡壶。
“你说这娃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就晕了,看着小脸煞白的,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吗?”这时虎子他妈跑了过来,赶紧抱起地上的胡壶。
“我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呢,他说去找大公鸡,可我起来后大公鸡就在后院呢,胡壶就不见了。
我还纳闷老半天,这不,才见他飞快地跑回来,看见我就坐地上了。”虎子也面带疑惑的看向妈妈。
“鸡,鸡,大公鸡,笑……”
“妈呀,说什么大胡话,大公鸡能笑?这娃头怎么这么烫,这肯定是惊着了,快拿筷子,盛水拿碗。”
虎子他妈见怀里胡言乱语的小胡壶,一摸额头后,赶紧对身旁虎子他爸说道。这时闻讯赶来的爷爷这终于到了。
“娃呀,我的娃呀,这是怎么了。”爷爷一把接过胡壶,担心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