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三娘看他的眼神里满是鄙夷,“你怎么这么没用?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吧!”
张来福现在在殷三娘面前压根就强硬不起来。
殷三娘没好气地说道:“你哥不行村里人都知道,他都没和元君瑶圆房,你只要一口咬定,是元君瑶耐不住寂寞半夜爬你床就行了,而我那时候回娘家去了。
你就说你迷迷糊糊认错人了,早上起来这才发现睡错了,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元君瑶成亲一个月才要和离的,因为你哥不要她了。
至于为什么都是我们家的错,为什么我们要任由她抹黑,那是因为她和县丞关系好,且我们不愿丑事传播出去。”
张来福也觉得可行,毕竟富贵险中求,只是他又问道:“那我打那人怎么解释?”
殷三娘淡淡道:“你姨外婆不是在元家村,你就说你想去看看老人,结果遇到了罗氏,罗氏炫耀元君瑶家日子越来越好,你想到自家的倒霉,就气的打了她,没想到罗氏误会了,结果歪打误撞道出了真相。”
张来福慢慢思索了起来。
这时他又问道:“我哥和元君瑶没有同房,她还是处女,这查验一下不知就知道了?”
殷三娘淡淡道:“她不是有个老情人,谁知道她还是不是第一次,那老情人都为她殉情了,要不是真正在一起了,他能去死?
而且,我有把握让元君瑶百口莫辩,因为……”她在张来福耳边低语。
张来福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又听到后面,他双眸不由得亮了。
再说处女这个事,他阅女无数,很多女人第一次压根不出血,谁知道是不是处女。
这般一想,他也觉得万无一失,顿时有些激动。
“最好是能把元君瑶再娶进我们家,这样的话我们就有了个摇钱树!”
殷三娘淡淡扫他一眼,冷哼道;“娶进来不也是守活寡?”
张来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你去找大夫看了,大夫怎么说?”
张来福低声说道;“大夫也查不出原因。”
“废物。”殷三娘冷冷地说完,牵着张招娣的手就走出了西厢房。
张来福有气不敢发,他怕殷三娘不要他。
他每天都在自我怀疑中,想着是不是自己以前玩的太多了,所以玩坏了。
正常一天两三次,他有时候玩起来,在窑子里嗑药,一整天无数次。
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宋春兰回来了,背篓里放满了柴米油盐,还有一大袋糙米,罕见的还买了一块肉,但跟她一起出去的张花不见了。
此时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殷三娘在厨房里做饭,几个孩子在院里玩,张贵财坐在屋檐下等饭吃。
张来富扛着锄头回来了,他被晒的几乎脱了一层皮。
“奶奶,奶奶你回来了,买了什么?有好吃的吗?”
张虎饿的都没劲了,声音都无力的很。
宋春兰将背篓放下,从里面拿出了一斤肉,慈爱地摸着孙子的头,这下不会挨饿了,全家都不会挨饿了。
“你哪来的银子买肉?”
“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张贵财见她拿出肉,便上前去查看,瞧见背篓里居然还有糙米。
宋春兰说不了话,只能将背篓提着往厨房去。
张来福笑了,有些期待起晚上的伙食,他已经好几天没吃饱了。
厨房忙碌地殷三娘听见东西出来查看,见宋春兰买了东西回来,便往她身后看,又在院里四下打量,张花果然不在。
大家都在等饭吃,没人注意到张花的消失,她本来就不受重视。
这时张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