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也不是无缘无故就能休的,不然你也没法向人家的娘家交代。
想要休妻至少得抓着人家的错处。
除非人家犯了七出之条,不然你凭什么休妻?
思来想去,张贵财觉得元君瑶确实是应该被休。
她要是真想好好过日子的话,就不该这么闹腾,将一家人伤成这样。
况且娶妻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她这大儿子那方面都不行了,那还娶什么媳妇?娶个祸害在家闹的全家不得安宁吗?
但是休妻也不是说休就休的,如果她理应被休的话,那彩礼钱还可以拿回来,甚至还能索要赔偿。
张贵财想着这些事情,阴险的双眸里不由得透出了几分算计的光芒。
做好午饭后,宋春兰站在堂屋屋檐下,骂骂咧咧地喊道:“吃饭了,一个个的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的,做好饭还得一个个请你们出来吃。”
张来福鼻青脸肿地从西厢房出来,他的身后跟着脸色苍白走路缓慢的殷三娘,还有一脸无辜的张招娣。
张花和张草则畏惧地盯着宋春兰,饿的前胸贴后背都还不敢往堂屋去。
只有东厢房里没有动静,元君瑶盘腿坐在床上努力修炼,她早就已经吃饱了。
她可不敢吃宋春兰做的饭菜,万一下毒怎么办?
宋春兰朝东厢房看了好几眼都没见到元君瑶出来,蹙了蹙眉也没再喊了,冷哼了一声进了堂屋。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盆窝窝头,一盘野菜和一盘爆炒菌菇。
菌菇里看不到一点油水,只有几颗鲜红的辣椒点缀。
可即便如此,对他们来说这饭菜也算不错的了。
只是这气氛比较怪异。
张来福被元君瑶打落了几个牙齿,眼下吃东西也受到影响。
脸肿着,张嘴不受影响,但是咀嚼食物的时候总会牵动脸上的伤,疼的他总倒吸凉气。
殷三娘因为烫的比较严重的是右手,夹菜不方便只能用左手,所以夹菜的时候总是很滑稽。
张来富倒是没有明显的伤,只是他垂头丧气的一副窝囊样让人看着就来气。
一家人唯独少了张来燕。
张来燕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的精神出了一点问题,时而傻笑时而惊恐,连大小便都不知道了。
宋春兰眼下要伺候一家的吃喝拉撒,还要照顾疯掉的张来燕和流产的殷三娘。
她现在的怨气堪比厉鬼。
所以她才会着急地让张来富把元君瑶找回来。
她现在无比怀念以前元君瑶做家务的时候,那时候她压根不用管这些繁琐的事情。
那时候的元君瑶也是任她揉圆搓扁,可现在什么都变了,反而一家人都生活在元君瑶的阴影下。
吃完午饭,殷三娘回房间继续休养,张贵财在门口抽旱烟,张来福现在也不敢出门去,于是兄弟俩便一起坐在屋檐下发呆。
宋春兰独自收拾着碗筷,那是看着这三个颓废的男人就来气,可她也不敢对他们发火,最后只能把怒气都撒到张花和张草身上。
张虎是她唯一的孙子,那自然是如珠似宝,张招娣有她亲娘护着,再加上殷三娘流产,她也不敢去招惹。
最后倒霉的只有那两姐妹了。
院里充斥着宋春兰的骂声和那两个孩子隐忍的哭声。
元君瑶虽不在乎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实在是太吵了,她压根没法静心。
于是她还是决定出去一趟在山上找个安静的地方。
她不仅要修习内力,还要练轻功,练枪,练剑等等,这具身体又很弱,她还得多进行锻炼。
至于其他的,等她晚上回来再给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