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压抑。
又过了许久许久,她才如同用尽全身力气般缓缓抬起头,眼中不再是先前那诚惶诚恐的恐惧,而是带着仿佛能燃烧一切的深深恨意。
不管她怎么做,眼前之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儿子。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那是她的心头肉啊!他们家唯一的血脉,如今就要断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且充满了怨怼:“当年可是你爹把你卖了的,凭什么你要怪罪我们母子,你有本事找你那狠心的爹去!”
老婆子边说边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身子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行走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