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就是刚刚放生的那些鱼。”
孟绾看着彩儿不好意思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是不是差点落水里?”
“啊?二奶奶,您可真厉害。原本那木桥在她们上去的时候就吱吱响个不停。这回七妹又是拉着奴婢跑过去的,没看见什么,七妹还生气的直跺脚,结果,结果,那木桥的一头一下子就塌了下去,眼瞧着奴婢与七妹就是掉进冰水里了。”
彩儿说到这里,眼睛突然迸发出光彩来,“二奶奶,吴大哥好厉害,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下子飞了出来,把奴婢和七妹一左一右夹了起来,奴婢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就站到了地上。”
彩儿好似还沉浸在当时的情景中,说完这话,双手交握在一起,满眼的崇拜。
没错,和自己第一次瞧到吴痕这身功夫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其他人没看见吧?没看见吴大哥救你们?”
“啊?没有,她们都走了,放生完就喊冷,着急收拾下山的东西去了。”
孟绾点点头,“吴大哥夸了雪芙什么?”
“啊?您说什么?”
“你不是说,你只听吴大哥说了一句话,还是夸雪芙的吗?”
彩儿的脸又红了,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吴大哥说,还是雪芙聪明,知道那池子里没什么可瞧的。二奶奶,奴婢回头想了想,您说,吴大哥这话是不是在说奴婢是傻的?”
哈哈哈,孟绾实在是忍不住大笑起来,把刚刚进门的串儿笑得愣在原地。
孟绾摆摆手,“厨房那边准备好了?”
“是,奴婢都安排好了,等她们准备好了就会送来,二奶奶不等二爷回来一起吗?”
“不等,他今天会回来的晚,记得别让看门的喝多了,再惹二爷生气。”说完又是一笑。
“好了,你去把雪芙叫来吧。”
彩儿应是转身出去了,孟绾站起身来把七妹的事与串儿说了。
“七妹还有这个本事?”串儿也是惊讶地不可置信。
孟绾点点头,“得想法子把七妹弄到清和园来,不能让人发现她有这个本事。我想着七妹这个本事之所以没被别人发现,与她平日里呆呆的样子有关,更是因为她没得过写字的机会。若是再让她待在君悦居,万一哪天让她瞧见笔和纸,那就晚了。”
串儿把墙角的宫灯点燃,“二奶奶,奴婢倒是觉得若是可以,让七妹去二爷的外院书房更好。”
孟绾看着串儿半晌后点了点头,“没错,二爷应该更需要这样的人,而且让她在外院,打扰的人少,可以让她日日练字。”
“奴婢这几日需要收集谁的旧稿?”
孟绾对串儿的敏锐十分欣慰,“不着急,等我与二爷商量一下,总要先寻个理由把七妹调出去再说。但管伟家的手稿,我想应该不会难弄到。”
串儿听了点了点头,“二奶奶,奴婢刚刚回来时在角门那里瞧见留根了,想着给他拿的糖,让他跟奴婢来清和园取。”
串儿绕过暖炉走到孟绾身边,贴近孟绾的耳边轻声道,“留根盯着和文看了好久,直到和文和彩霞去了后罩房,他说,他瞧着刚刚和文好象是那天去樊妈妈家抱着匣子的那个丫头。”
“哦?他确定?”孟绾眼睛一亮。
“确定,留根说,那天她就是穿的一条紫色的裤子。”
原来是她?她是谁的人?胡氏的?谢芬的?还是其他人的?她给樊妈妈送药的目的是什么?
“和文的情况是什么来着?”
“和文是家生子,爹是外头回事处负责登记造册的,娘是浆洗房上的。有一个姐姐出嫁了,哥哥在三少爷身边当差,听说极得三少爷器重的。”
哦?难不成是胡氏的人?春桃是明面上的,和文是背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