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的。”
“你们年纪大的都怕冷,府里发的还是薄了一些。我前几日去街上买了几斤新棉,回头让我娘也给妈妈做件厚实的穿。”
樊妈妈听得这话,心里感动,“不必麻烦了,我又不太出屋,没关系的。”
“不麻烦的,我娘的针线活虽然不敢说数一数二,穿出还是上得台面的,妈妈不嫌弃就好。”
“这是那药?”樊妈妈指着那匣子问。
女孩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好不容易配齐了,其中有一味还是从通州那边寻过来的。妈妈明天拿药房去瞧瞧,毕竟是老方子了,没有问题再研磨。”
看着女孩把匣子打开,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拿出一个不认识的闻了闻,除了若有似无的淡淡草香并没有什么其他特殊味道。
“那是赤芍。”
“赤芍?”樊妈妈点点头,以往用药都是半成品,这样整根的她还真没见过,倒有些像人参似的。
“辛苦你了,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这些多少银子?”
“妈妈千万别这样说,咱们都是在清和园当差的,都是为着二爷好,若是这药二奶奶吃下去能达成心愿,我就算再辛苦也值得了。”女孩笑着道,“只是二奶奶却不知道妈妈这样为她着想,就连这药还得避着大家,哎......我真是为妈妈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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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妈妈把药放回匣子里轻轻盖上盖子,“这也没办法的事,二爷现在的情形......总要有人为他多考虑一些不是。”
“只是药虽然凑齐了,妈妈要怎么让二奶奶喝?”
“我自会想法子,二奶奶毕竟是做过丫......从山上下来的,平日里保养的必不会太过精细,总要调理一下身子骨才成的。”
女孩点点头站起身来,“成,我的任务完成了,这里面也就那人参和不好寻的那味贵一些,其余的不算什么,妈妈只给我二十两银子就成。”
“够吗?”樊妈妈瞧着那参可是挺粗的。
“够的,够的,只是那味不好寻的可是有效力期限的,妈妈还是早早去验证后磨来给二奶奶喝是正经。”
樊妈妈从腰间拿出荷包,取出两张十两的银票递给女孩,“放心,这几日我休息,明天就去。”
“妈妈为二爷和二奶奶真是赤胆忠心,就怕二奶奶不能明白妈妈这份心意,不知道你的好,回来后在下你的脸面,哎......我们都瞧不下去了。”
樊妈妈被女孩说到伤心处,又想到昨天春桃的这件事没成实是太遗憾了。
“不必她知道,只要二爷好,我就放心了,以后去见了先王妃,我也无憾了。”
女孩收起银票,“好了,我就不打扰妈妈休息了,虽说二爷与二奶奶都不在院子里,可你和春桃都休息了,还真忙不过来。”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对了,春桃为什么也休了呀?”
“昨天晚上给二爷端水时不小心跌倒了。”
“哦?真是奇怪,昨天二爷回来,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呢,害得只有妈妈和春桃忙前忙后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妈妈一定要喊我,虽说不能去得上房,但抬个水,端个茶却是行的,总不能让你因为抬水再闪了腰才成。”
樊妈妈听得这话,好似才想起来自己回来休息是打着闪了腰的旗号,不自然地用手轻轻扶着后腰。
女孩看着樊妈妈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意却又瞬间收起。
后街一棵古树后,一个矮小的身影看着女孩走远后站了出来,扭头又瞧了一眼樊妈妈的院门,站在原地想了想,走出了后街。
替嫁后,我被迫宅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