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早就布置的,那三叔也太大胆了,他这不是明晃晃地让人知道他的打算吗?”
“所以,绮姐一直是他们的棋子,从一开始就是设的圈套。孟海当年回来后,怀南侯府就开始有意结交一些人,而有些人却刻意疏远了,看来,侯爷是知道这些的。”
郭妈妈看着分析形势的母女俩,突然道,“不对呀,夫人,如果三爷靠向的是景王,那为何两年前让侯爷寻一个本家的姑娘送去给了诚王?”
苏青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扭头去看王氏一脸的不解。
王氏也想起这件事来,“没错,具体什么原因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从你祖母打西宅回来后,就在族里挑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后来好似选了一个住在城南的本家女孩,叫什么来着?”
郭妈妈拧眉想了想道,“叫孟芝,具体是哪家,老奴记不得了。”
孟家送了一个小姑娘给诚王,却又许了一位小姐嫁给景王的小舅子,这是什么意思?一只脚踩两条船?
谁都知道诚王与景王是那个位置最有力的竞争者,这样做没有任何好处,孟长峰不会不知道,可他为什么会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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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想到一个问题,“母亲,孟家为何要送小姑娘去诚王府?”
王氏与郭妈妈对视一眼后,低声道,“诚王喜欢小姑娘。”
啊?苏青惊讶地问,“那诚王多大了?”
“应该是二十七八岁吧。”
“母亲,洪三爷求亲这件事,重要的不是您现在去讨说法。”
“那重要的是什么?”
“是四妹妹那边,她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受不住。虽说从那件事发生到现在,所有人都劝她,但她却一直认为是她的错,让洪三爷受了连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怕她再想不开。”
“绮姐那边知道了吗?”王氏紧张地问郭妈妈。
“没有,您晕倒后,四小姐倒是来过,被二小姐劝回去了,说是等您醒了再告诉她。”
王氏松了一口气,“没错,绮姐一定伤心极了,不仅仅是对洪三爷,还有对孟绢。好你们三房,若是没有你们在其中兴风作浪,哪里会有今天的局面,你们真是太欺负人了。”
“所以,这件事咱们先不着急去讨什么说法,而且母亲要在大家面前,尤其是三婶面前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来。至于三叔到底是怎么想的,且轮不到咱们伤脑筋,祖父答应,自会想到这些。”
“没错,我不该这样敏感,倒让刘氏和孟绢瞧咱们笑话。我不该这样生气,她们现在还不一定怎么笑话咱们大房呢。不怕,不怕,慢慢来,总要让她们为今天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得好好想想。”
“郭妈妈,打发人把四妹妹叫来,我与母亲一同说给她听。”
“你准备怎么说?”王氏拉着苏青的手。
“不知道,母亲也知道四妹妹的脾气,她是坚定洪三爷会来提亲的。您上次与她说过洪三爷在议亲,但不是她时,她还不信的呢,所以,要让她不钻牛角尖,不做傻事,还真不好办。但总要先安抚住她才成。”
没一会,孟绮急急地走了进来,瞧着王氏正由苏青服侍着要喝药,连忙接过碗,“二姐姐,我来,我来喂娘。”
苏青把碗递给她,看着孟绮小心地吹药的样子,心中一叹,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太娇惯了,说好听的叫不谙世事,难听的叫不长脑子。
“绮姐,娘有件事要说与你听。”
孟绮把碗放回桌子上,“娘,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这次晕倒又是因为我吗?”
“不是。”
“是。”
孟绮左右看了看说出不同答应的两个人。
王氏看了一眼苏青,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