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来,“你救我的时候,我瞧着你戴着一个坠子很是好看,是你打小戴的吗?”
苏青在心底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这王氏是怎么回来,怎么对什么都这样好奇?一位世子夫人什么没见过,居然对一个丫头项链感兴趣。
“是,从奴婢有记忆起就戴着的。”
“是你娘给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给的,但她不让奴婢摘下来,让奴婢一直戴着。”
“拿给我看看行吗?”
苏青麻利地去解,后背都给你看光光了,一个项链有什么。
王氏看着郭妈妈递到自己手中的坠子,翻转着那只刻得不太像的小老鼠,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没错,就是那块寿山石,不会弄错。因为通体略有些土黄的玉石上老鼠的眼睛是粉红色的,这也是为何这块玉石成色并不是很好,却极得自己喜欢的原因。
王氏手里捏着这块玉石,抖动着双肩,没一会大声哭了起来。郭妈妈瞧着王氏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了,忍不住走上前把王氏的头抱在怀里,一起哭了起来。
苏青站在那里,她想起一句歌词,“抖动的如同风里的落叶。”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苏青不敢问也不能问,只能站在那里瞧着两位似丢了几千万一样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等着王氏由着郭妈妈重新洗了脸,把散乱的头发捋顺后,拉着苏青的手又让她坐了下来。
“你娘叫什么?哪里人士?没带你到‘如意馆’时住在哪里,靠什么营生?你爹是个什么样子知道吗?”
苏青一脸不解地瞧着王氏略有些焦急的样子,抬头去瞧郭妈妈。郭妈妈态度极其温柔地道:“别着急,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她们都叫她俏娘,至于她以前叫什么奴婢不知道,没进馆里的时候,外头人叫她苏娘子。”
王氏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抬起头,“你娘姓苏?”
“对,后来进了‘如意馆’,她就再也不提她的姓了,让别人叫她俏娘。没进‘如意馆’时,在城西的一条胡同里租的房子住,一开始娘是给人家洗衣缝补着过日子,虽然吃不饱,但不至于饿死。”
苏青一边讲,原主的记忆象电影片断一样涌入脑海中,“后来,娘生了病,花了好多钱吃药,不但花光了日常的积蓄,还欠了胡同口药铺好多银子,连房租都交不上。再后来,那个胖胖的房东来的时候,娘就,就,就伺候了他。就这样,那房东就开始往家里领人,奴婢与娘的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
王氏与郭妈妈对视一眼,这是干了暗娼的营生了。
替嫁后,我被迫宅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