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媚惑圣上,圣上怎么可能将花暨白除名?这还要什么证据?!他又能有什么证据?!难道皇上与灵昭容在一起时,他在外旁听吗?!
“哦?!看你这样,你是没有证据了?!”
凌绫尘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而严厉,犹如狂风暴雨。
“那花暨白学识渊博、精通古今、才气纵横,他的文章已被主考及两位尚书钦点了为了状元,足以证明此人的不凡。”
“他明明是我朝的栋梁之材,却被皇上因怜惜灵昭容昔年所受的苦,而将其划落……”
“何其不公?!”
“那花家父母做的孽,又与他这个常年在外读书之人有何相干?!”
杜御史慷慨陈词,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看得出,他真的极其看好花暨白,也深为这个年轻人感到可惜。
这个话,就堵得别人没什么好说的了。
皇上划掉花暨白,肯定是为灵昭容。
杜御史这话一出,少师凌绝尘便闭口不言了,他双眸微垂,似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吏部尚书有心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却不等他开口,景弘帝便已开口就是风雷,眼神如针芒般。
“杜巡安,你是老糊涂了吗?!”
“花暨白此人心肠歹毒,残忍无情,灵昭容尚是秀女时他便在花府梅园想要将她掐死,后更是怕她入宫怀上皇嗣而和意图强灌绝子药于灵昭容……”
“这样的人就是你口中的大才?!”
“杜巡安,你身为御史,职责所在是监察百官,维护朝纲,怎可如此轻率地将一个品德败坏之人举荐为可堪大任之材?”景弘帝的语气中透着失望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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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兼备’方为君子之道!品行不端者,纵使才华横溢,亦难当大任。”
“花暨白对亲妹残忍无情,对皇家蔑视挑衅,这样的人,你还指着他对百姓和朕抱有忠诚仁爱?!”
“朕将他划落,何错之有?!”
景弘帝的话语如同寒冰利刃,切割人心。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大臣们无不面露惊愕,谁也没想到,花暨白竟会背负如此骇人听闻的罪行。
这……这还是人吗?!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谋害亲妹、断人子嗣、罔顾血脉亲情。
简直令人发指!
畜生不如!
想到日后,他们差点和这样一个禽兽共处朝堂,他们就觉得皇上划落得好!
“至于你所指的灵昭容干政一事,更是无稽之谈!”
“灵昭容身子孱弱,一月有半月之数需得躺在床上静养,那是朕的枕边人,见到害她至此的元凶,朕还需灵昭容请求?!朕没当场赐死他,已是朕的宽厚!”
这两句话一出,满朝静默。
皇上……大可不必!
皇上这么说,不是明摆了是说灵昭容根本没有干政,是他看见花暨白的名字,便怒上心头,于是将人划落。
这事儿吧……可以理解。
他们都是人,若是自己的枕边人曾受过这般要命的苛待,那他们也会忍不住寻仇。
可是,您是皇上啊!
您得大公无私啊!
您之前解释不就挺好的嘛,何必多说这两句。
只有杜御史脸色苍白,满眼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
“花暨白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他在学子中素有贤名,更有‘玉公子’的雅称。”
景弘帝萧凛冷冷一笑,缓缓道:“来人!宣花氏族长花敬元及其长子花鸿畴上殿!”
死老头!朕今天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