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皇宫的路上。
在皇帝的马车上,皇帝坐在遥沙身边,一直坏笑着盯着遥沙看,把遥沙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问:
“灵儿,你好像对我有所隐瞒......”
遥沙听后立马心虚了,在心里大声心虚地说:
“这赵公子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是不是知道我和祭文胥的事了,在这个时代,给皇帝戴绿帽子,可是要抄家的,到时候祭文胥会不会死无全尸啊,我到底要不要跟他坦白?可是,我本就不想做他的皇后......
在这封建王朝时代,女人的小脑都是被男性社会制度裹住的,而且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先不说他后宫那么多女人,我如果给他当皇后,那些女人还不得每天绞尽脑汁来闹我药我,我可受不了这些无聊、又还要提心吊胆的刺激......
那,既然我都不做他的皇后,就没有必要把祭文胥的事情告诉他了吧,可是,赵公子的怀抱,我还没有享受够了,难道就这么撒手了?真可惜,可惜......”
想到这里,遥沙冲皇帝尴尬一笑,假装糊涂地说:
“赵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皇帝见遥沙对自己隐瞒,有些失落,但他立即又收起失落,在心里说:
“遥沙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她对朕隐瞒,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但倘若朕遮遮掩掩,恐怕会给朕和灵儿之间增加不必要的鸿沟......”
想到这里,皇帝拉起遥沙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温柔地说:
“灵儿,就是,今天白天的时候,柴文跟朕说了一些事......”
遥沙听到柴文的名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在心里开始咒骂道:
“我真是酸Q了,竟然把柴文这么大哥缺口给忘记了,他可是我调戏祭文胥的目击证人,难道柴文跟赵公子全盘脱出了?早知道就先把他毒哑的......这可怎么办?难道我就要在这寒冷的凛冬之夜的马车上,告别赵公子温暖的怀抱了吗?这样感觉有点凄惨呀......”
正在遥沙困惑要不要坦白之际,皇帝摸了摸遥沙的头,继续说:
“柴文跟我说,他听说,你曾经在一个小村子里,召唤并控制了鹰群、狼群,还有一头白虎......”
遥沙听后尴尬一笑,心中大松一口气,但马上她又害怕起来,身体不由得往后一缩,在心里猛倒苦水说:
“完了完了,他可是皇帝,如果他认为我是妖女,把我抓去火焚,岂不是冤死,不行,我要狡辩!”
遥沙正想开口,不料皇帝接着温柔地说:
“富弼呈上来的折子上,说大瞿越国进贡的狮子,通人性,听训导,进入大赵国境内之后,并未出现发狂暴虐的事情,刚才那狮子突然性情大变,虽然身形庞大,但是逃出围栏之后,却没有伤害任何一个人,即使把安国公主挟持离开,但是也貌似没有伤害到安国公主,看着挺像是受人指使,灵儿,就没有什么想告诉朕的吗?”
遥沙听后,尴尬一笑,咧着一张勉强的嘴,尴尬地说:
“赵公子,如果我跟你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你信吗?还有,我想问在你一件事,你们这边的妖女都是怎么定义的?”
赵公子笑了笑,接着又说:
“原来灵儿是害怕朕把你当做妖女,才不敢跟朕坦白是吗?”
遥沙傻呵呵地说:
“算,算是吧,你不会把我抓去焚了吧?”
赵公子见遥沙心虚害怕的模样,觉得很是可爱,于是伸手轻轻捏了捏遥沙的脸蛋,安慰遥沙说:
“你怎么能是妖女呢,你是仙女,你是林凡争山上真玄道观千清道人门下天赋异禀之第一女弟子。百灵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