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沙一听不想掩饰了,一副无所谓的嘴脸,弯腰低头、凑到杨宗泽耳旁,用温柔的声音威胁到:“一个人知道得太多,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刚才是你看眼花了,腊梅不是长得好好的吗?哪里断了?”
说完遥沙伸出一个手掌挡在杨宗泽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施法立即同时挥袖施法,将腊梅枝条和积雪恢复了原样,杨宗泽见遥沙死鸭子嘴硬,一巴掌拍开遥沙的手,正要手指腊梅树和遥沙当面对质,不料腊梅枝条竟然魔力般的恢复原样,再看树底下的积雪,完好无缺,没有一点被砸坏的痕迹,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原本散落的腊梅花瓣也奇迹般地回到枝头,继续绚烂,杨宗泽吓得说不出话,跑过去查看,此时有几个丫鬟从花园经过,杨宗泽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腊梅枝条,原本断掉又被接上的腊梅枝又轻易掉了下来,并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折断声,几个丫鬟闻声朝这边看过来,之后继续赶路,并不敢多言,杨宗泽整个人呆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回头却发现遥沙不知什么时候蹲下了,而她身后的灌木刚好挡住了她的身形,杨宗泽这才明白自己被诡计多端的遥沙陷害了!
遥沙缓慢站起身,温柔地笑着,假装一脸无辜地说道:“瞧瞧,腊梅枝条是你折断的,雪地是你踩坏的,地上只有你的脚印,刚才那几个丫鬟也看见了,你现在跟别人说什么,也没有人会信你的!”
杨宗泽可不吃这一套,又无情地指着遥沙身上的旗袍说:“你到底什么来头,你是人是鬼!你有何目的?”
遥沙得意地挑衅道:“我今天明确地告诉你,我没有恶意,但是你非要让我无中生有、带点恶意,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请七公子你切莫轻易挑拨是非!”说罢,遥沙留下满脸气愤的杨宗泽,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遥沙刚走到转角,在确定杨宗泽看不见自己后迅速转身,想看看杨宗泽什么反应,结果只看见杨宗泽站在腊梅树下一动不动,正疑惑间,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说:“劳请姑娘让个路!”遥沙心中暗自咆哮着不顺,不能再被人瞧见了,于是用披帛挡住脸,也没看清对方是谁,转身一溜烟跑了,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留下过路人一脸懵,不多时杨宗泽一脸疑惑走过来,此人便弯腰行礼开口问道:“七公子为何这般惊讶?”
杨宗泽回过神来,见来人是赵公子身边的祭文胥,叫八喜林的,八喜林此刻穿一身灰蓝大袖蓄棉便袍,用一块灰蓝色棉布蒙住整张脸,听说他患冬风疹,只能将脸全部遮起来。八喜林可是天天跟在赵公子身边出入的红人,杨宗泽于是赶紧把嘴巴闭紧,使劲摇头,祭文胥接着问:“我在府上迷了路,刚才看见一个女子慌忙跑过去,穿的衣服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可是你们府上的舞女?”
杨宗泽连忙点点头,说:“对,就是舞女,心思极刁钻、且极想出头,自己悄悄新谱了一些小曲,又做了件新的衣裙做舞衣,贸贸然穿过来问我义母,结果义母十分不喜欢,给她狠狠骂了一通,你可千万别在别人面前提起那件衣裙,否则她指定要挨罚的,说不定会被赶出相府!你可别做那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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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林听后温柔地笑了,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知道七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杨宗泽满意地笑了,赶紧换了话题。问:“你这么走到这条路来了,你来相府什么事?可是赵公子差遣你来的?”
八喜林听后说:“赵公子叫我来接七公子您,还有百灵小姐一同去城郊赏雪!适才本有一名家仆替喜林引路,只是那家仆中途被人叫去,走前吩咐我往这边走,想必是我不熟悉相府,走错了路,才走到这里,七公子可代替我为通告否?”
“和她一起?”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杨宗泽心里有点发毛,面露退色,当祭祀官见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