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新娘找到了吗?林家小姐那边的情况刺探得怎么样了?”
小虎一听,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沉了下来,说:“老爷,您吓死我了!原来您在演戏!”
“演戏?”八贤突然想起了八喜林存留下来的秘密日志,连连点头,说:“对,现在是在 ‘装疯卖傻’ 阶段,你去办事,不要妨碍我找人,要是错过了遥沙,看我怎么收拾你!”
遥沙这个名字一出,小虎又不好了,问:“怎么又是遥沙?从哪里冒出来的?”
八贤不耐烦地说:“你这不记事的脑袋,回去该多吃点核桃!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她是自由天的仙女!”
小虎不禁暗自叫苦:“得,又回去了!都怪我出的馊主意,若不是我叫老爷上吊,也不会出现这天杀的意外,老爷现在也不会这么神志不清!”
八贤不理会小虎,一边回忆白芨道士的话,一边摸着自己的胸口思索着:这个白芨道士,说帮我也不说清楚,他好像把思生豆放进了我胸口里,当时倒痛得像是快要死了一般,为什么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还有,从前思生豆喝了我的血之后就会用黑色花蕊带我去到遥沙身边,现在这家伙把思生豆放进我胸口,却没有带我到遥沙身边,也不告诉我怎么使用,真是可恨至极!
小虎在一旁看见八贤专心思考,不敢打扰。八贤想了又想,回忆了又回忆,自言自语道:“思生豆每次喝下我的血之后都会长出几缕黑色的花蕊,先在空中旋转几圈,之后才会发出刺眼的光,把我带去遥沙身边,现在思生豆在我身体里,难道是要我自己感知遥沙的方向吗?”
旁边的小虎听到八贤说话,一会儿喝血,一会儿发光,还有从未听闻过得思生豆、以及黑色花蕊,从小到大,小虎从未见过黑色的花蕊,小虎整个人更加不好了,但又不敢吱声,只老实地站在一旁、暗中观察。 此时忽见八贤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突然站立不动,并在原地不停旋转,把自己当做了指南针,想试试思生豆有没有反应,结果转了许久,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禁又恼又气,恨不能立即抓住白芨道士暴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此刻自己与白芨远隔千年,只能愤愤然在心里痛骂一顿,并催促小虎道:“你还不走?”
小虎急忙回话道:“走,走,这就走!”
小虎驾着马车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头观察八贤,他仍旧站在原地嘀嘀咕咕、自言自语,老百姓们看见八贤在路边,都以为是八喜林,一个个都走过去向他问好行礼,八贤也胡乱答应一通,百姓们虽觉今日这个城主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转身离开也就忘记了,小虎心声疑惑,赶忙回到八府,马不停蹄朝利知子的小院赶去,没想到利知子上西山采药去了,只留几个小药童在院子里碾药,小虎可管不得这些,叫上一个药童,就要上西山去找利知子。
到了西山,此处云烟缭绕,利知子在这西山迷雾中建得有一座临时落脚的茅草屋,采药归来可在此处解乏,小虎来到茅草屋,见利知子正要出门,忙拦住说:“老大夫,可找到你了!”
利知子见小虎火急火燎的,忙问:“难道老爷又出事了?”
小虎喘着气说:“是也不是,老大夫,我且问您,老爷昨夜上吊,都昏迷了,会不会留下什么遗症,或者引发什么变故?
利知子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说:“一般不会,只是脖子会疼上几天,脖子上的勒痕三五天也会消失殆尽。还有其他事情吗?”
小虎眼珠子转了转接着说:“还有一件事,但不是老爷,是我一个远方亲戚,是我堂兄的堂兄,今日家里来信,说他中邪了,叫我问问这边资历甚高、见多识广的大夫,问问病因,可有药抓!”
利知子一听,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干脆拉着小虎退回茅草屋内坐下,递给他一杯茶,示意小虎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