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看见伤口愈合,怒从中来,生气地喝到:“你这个多事的道士!谁叫你止血了!你快把思生豆救活,我要赶紧喂它血,我找不到遥沙了,你知道吗!”
白芨道士收起不正经的表情,轻轻推开八贤、又婀娜地站起身,自顾自地念了一句诗,曰:“问世间情为何物啊!你这是拿命来玩啊,我当初给你思生豆的时候,也没有叫你放这么多血啊!瞧瞧,你之前身上那股威严霸道、孤高傲慢哪去了?怎么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继而又语重心长地对八贤说:”遥沙是个没心没肺的女海王,长得也就那样,她既然离开,你又何必苦苦去追呢?”
八贤一手护住掌中玉花盆,一手猛地抓起白芨道士睡袍的衣领,将白芨道士整个人提起来,只见其面露凶相、如狼似虎般恶狠狠地说:“你再说遥沙一个不字,我要了你的命!你只管帮我找到遥沙,其他的跟你没关系!”
白芨道士转了转眼珠子,脸上又挂起了不正经的旗子,掐着嗓子说:“虽然你对我冷酷无情,但是看在那天“刻骨一吻”的情分上,帮你也不是不行,稍等片刻,等我看看遥沙现在在哪里,再说!”
白芨道士说完后悠悠然闭上眼睛,撅起嘴唇,用妩媚的意念感知遥沙的存在,良久良久,当八贤以为白芨道士已经升玄时,白芨道士坏笑着睁开眼睛,用不怀好意地口吻说:“妙哉妙哉,你这长相,倒有十分看头……
八贤把拳头抵在白芨道士的下巴上,凶巴巴地说:“叫你找人,没叫你看相!说!遥沙现在在哪里?”
白芨道士翘着骚气的兰花指推开八贤的拳头,意味深长地说:“之前我说过,这思生豆有思则生、无思则亡,它喝了你的血,食了遥沙的发丝,若你真心思念遥沙,则会开出黑色花蕊,这花蕊有无限力量,可带你去到遥沙身边,不管天涯海角,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上,思生豆都可以送达,如今花蕊开败、 思生豆枯萎, 也就是说,遥沙不在这个世界了!”
“什么!你说遥沙死了?怎么可能!”八贤吓得魂不附体,惊声问道。
白芨道士用睡袍袖子遮住嘴巴,妖娆地笑了,说:“呵呵呵,我的意思是,遥沙为了躲你,去了别的地方,那地方偏偏正好是这思生豆的灵力无法抵达的地方,非常人可达呢!”
八贤对着白芨道士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可不是什么 ‘常人’ ,别磨叽,快送我去!”
白芨道士假装轻叹一口气,眼神里尽是看戏的期待,夹着嗓子故作姿态、妖里妖气地说:“罢、罢,你要去,我便送你去!只是,你可想好咯,那个地方甚是‘遥远’,须付出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这里的一切都得抛弃,性命得丢掉半条,去了还不一定能够回来,而且,最重要也是最无情的一条,那就是,遥沙的心不会因为你的追随而改变,甚至会因此生厌,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去吗?”
八贤不耐烦地说:“废话真多,快送我过去!”
白芨道士见八贤情意坚决、天地难改,心中很受触动,决心这次一定帮助八贤追到遥沙,只见其抬手用法术吸出玉花盆内的思生豆置于手心,这思生豆是一颗黑得发亮的石头豆,外形与跳豆相似,白芨道士看着这掌心“至宝”,万千思绪似惊涛袭岸般齐涌心头、历历往事如万马奔腾践踏大脑,眼眶不自觉又湿润起来,八贤眯着眼睛好奇地问:“为什么你每次看见这颗思生豆,都会想哭?里面有什么猫腻?”
白芨道士收起眼泪,并不作答,依旧掐着嗓子,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八贤说:“你这个榆木脑袋,有时候,爱情也需要耍一点点手段,你若不会,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罢,白芨道士并未征得八贤同意,他突然发狠,推着思生豆对准八贤的心脏突然猛烈推出一掌,就这样把思生豆生生拍进了八贤的胸膛!思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