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进了审讯堂。
亚瑟走到喻瀚海的身前,用他一贯犀利到仿佛可以洞穿一切假象的眼神,仔细打量着,眼前这颈项间皆是纹身的喻瀚海,不过,此时的喻瀚海眼神闪躲不定。
“喻瀚海,从实招来,你买骷髅灰欲作何用?你可知道,它是剧毒,一小汤匙,便能致一头鲨鱼于死地,更何况是一个人!”亚瑟语气高昂而冷冽,冷的像寒冰。
“我买它用来药鱼的。”喻瀚海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底气,斩钉截铁道。
“药鱼?最开始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嗯?!”亚瑟语气愈发顿挫冷冽。
“药鱼不是违禁嘛,所以我才说是被狗偷吃了。”喻瀚海道。
“什么时候药的鱼?”亚瑟道。
“前天刚买来骷髅灰的时候,就去河边去药了。”喻瀚海道。
“昨天你又去哪了?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亚瑟接着审讯道。
“昨天哪里也没去,身体不适,在家躺了一天。”喻瀚海道。
“你撒谎!你邻居说昨天你一整天都不在家中,今天天刚亮的时候,你邻居早起去集市,正巧碰着你腥红着双眼从外面回来。他还跟你打招呼,你却神色慌张没有回应他。老实交代,到底去了哪,干什么去了?”亚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