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云本来是要就逮住她,结果宏媚儿被推进了怀里。
还没来得及推开时,就被宏媚儿扛在肩膀上。
啊……
“放开!快放开!”闻景云费力挣扎,面颊通红无比,“你这个老妖婆,疯女人,我不会娶你的!”
宏媚儿一巴掌拍在他大腚上,“闭嘴,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你不娶也得娶!”
虽然年纪有点大,但体力不是一般的好。
扛着一百四十斤长条男人噔噔噔地就下了楼,都不带大喘气儿。
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下去,仿佛是在闹洞房一样开心。
姜梦离笑得前俯后仰,拍手道:“哈哈哈……他的样子太滑稽了,刚刚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收拾我。”
回头看向屋内,几双眼睛正齐刷刷地看着她。
一位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儿扬起笑脸,对着她挥了挥手,“好久不见,猪妹妹。”
姜梦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悦蹙眉,“你在骂我笨吗?蛇鼠一窝的狗男人,只有畜生才不分场合地发情,切!”
说完潇洒转身离开,拉着灵巧就快步下楼。
靖王府的好戏还没有结束,她可不能错过。
包厢中,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我干什么了?她竟然骂我是蛇,是鼠,还是狗男人!”
“呵,长脾气了,以前叫她猪妹妹,她会笑容满面的回应,现在倒是像个小辣椒了。”
这时姜梦离已经追上了热闹的队伍,灵巧累得气喘吁吁。
跟了一段路后,突然姜梦离慢下脚步问道:“灵巧,我总觉得之前那两个男子有些面熟,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此话让灵巧神色一惊,慢下脚步解释道:“他们一个人富商柳家三公子柳永行,一个是国公府二房嫡子郑煜。”
“他们就是纨绔子弟,每次见到你也没有什么好话,特别是那个叫你猪妹妹的柳永行,喜欢说难听话惹您哭……”
经过她这一提醒,姜梦离终于想了起来。
他们的确是纨绔子弟,每天不务正业,就只知道一起吃喝玩乐。
还玩儿得特别花,他们是整个京城烟花之地的常客,还有不少良家女子被他们玩弄过感情。
姜梦离想起来后,冷笑道:“想起来了,突然有点后悔骂得太轻。”
……
靖王府已经乱成一团。
宏媚儿扛着人进去,发现没有布置喜堂,也没有红绸与红灯笼这些东西。
看起来比死了人还要冷清凄凉。
“说好的今天是大喜之日,为何不布置喜堂?”她眸光四处打量,找不出一点儿与喜庆有关的东西,“合着你们是言而无信,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任了。”
此刻闻景云还处于倒挂状态,脸色通红无比,呼吸困难,已经接近昏厥状态。
宏媚儿并没有注意这些,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呜呜……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靖王妃心疼自己的儿子,气得脸色铁青道:“宏媚儿,我好话说尽了都不听,非要让我儿子颜面扫地。”
“快点把他放下来,再这样扛着他会死的!难道你想成为寡妇吗?只要你把人放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宏媚儿闻言,抹了抹眼泪,瞬间成了一个大花脸,妆全部给花掉,“我做梦都想嫁人,立刻布置喜堂!”
“好好好……”靖王妃年年点头答应,随即开始吩咐下人不知喜堂。
大家都害怕真的出事,下人的动作也很麻利,一会儿就从库房找来红绸这些东西。
宏媚儿看着他们布置起来,这才将人给放在了地上。
“景云哥哥!”林沫儿这时匆匆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