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而我也可以借助宝镜的力量,就这么腾空而起穿过了天幕,不必动用永生境的力量都能长留在天幕之外了,同时,镇龙镜不断散发出澎湃的龙气,驱散了天幕之外的大道压制,让我在这里不受到任何影响,始白龙想得确实周到,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从这个角度俯瞰人间,人间就真的只是人间了,纤毫毕现,每一座山川,每一条河流都尽收眼底,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犹如仙人俯瞰人间,而手持宝镜的我最先看到的自然是天幕之上的七处破口,有龙爪、龙牙、龙脊的卷动,正在不断撕裂天幕破口的范围。
“开始干活吧!”
对自己说了一声之后,悬空于天幕之外,当我运劲于宝镜之后,整个人的身躯瞬间涨大了成千上万倍,化为一个金色法相,镇龙镜激射出一道炽盛光辉,就这么打在了龙爪位置,将那已经探出天幕的龙爪给打了回去,紧接着转身又是一次攻击,将翻转出天幕的龙尾也被打了回去,龙尾之上皮肉溃散,受伤不轻。
……
“蝼蚁!卑微的蝼蚁!”
遗血真龙吃痛之下,怒吼连连:“你以为你拿个破镜子就能真的守得住这座天幕不成?本座迟早要攻破天幕,将你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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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原来遗血真龙这种存在也是喜欢放狠话的。
不过,又能有什么用,我就这么坐在天幕上,哪里被突破了就来一镜子,以至于遗血真龙吃痛之下终于老实了一会,等到血肉温养得差不多了,这才再次发动进攻,但天幕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攻破,因为星眼系统正在不断修复,所以我的顾虑稍微可以省一省,下线睡觉的时间还是有的,甚至每次只要间隔个七八个小时给遗血真龙来一下,它也就老实了。
不过,遗血真龙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大敌,真正敌人应该来自于天幕之外的混沌吧?
我转身看去,那片混沌中有雷光涌动。
“引导者?”
我微微一笑。
“正是。”
混沌中,一名浑身皎洁银色光辉的长袍老者走了出来,手握一柄雷光攒簇的长柄战斧,笑道:“小家伙厉害得很啊,年纪轻轻的就能坐镇天幕了,啧啧,让老夫想想,上一个坐镇天幕的老家伙都活了三万多年了,你这么年轻死在这里就太可惜了。”
我皱了皱眉,依旧盘膝坐在自己所在的天幕之上,说:“你们到底想从这个游戏里得到什么?”
“补全天地、人性的一切规则。”
老者一样盘膝坐在距离我大约数百米外的位置,像是要跟我坐而论道的样子:“人类的悲哀、喜乐,人间的绝望、恐惧,最长的时间,最短的距离,最深邃的光阴,所有一切规则的极致,当这些天地允许范围内的极限都被收集完毕的时候,就能真正的洞察天之壁的奥妙,真正的救回这个摇摇欲坠的世界了。”
“你跟其余的引导者不太一样。”
我手握宝镜,笑道:“他们不太喜欢讲道理。”
“自然。”
老者微笑:“所谓引导者,一缕神念罢了,有的人身拥强大的力量,足以俯瞰一切,有的人拥有极强的手段,可以跳脱规则的约束,有的人拥有真正永恒的生命,可以不管人间寒暑,引导者也一样多种多样,你所遇到的,多半只是一些半瓶水的引导者罢了,为了达到目的,这些人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我低头俯瞰人间:“你们一直在利用天命集团的游戏,收集人类的数据?”
“是的。”
他并不否认:“这样可以一一补全天之壁的规则,更能让我们星联孤注一掷,在世界毁灭之前尝试逆转光阴长河,将即将被毁灭的宇宙带回。”
“所以。”
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