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和您近一点吗。”
“白世勇那种混蛋就算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皇甫胤安不讲情面的笑了:“再有一次,本宫可不会救你。”
侯近山全身一震,忙跪倒在地:“这一次老奴能得殿下相救,已是倍感莫名,感恩涕零,哪还敢有下一次?”
“知道就好。”
落下杯盏,皇甫胤安准备洗漱就寝,明日一早梁帝必开朝会,他要养足精神,好好表现一番。
也该是他这位太子,凌于百姓面前,受人歌颂的时候。
深夜的昏黄灯火,照不亮高耸广袤的宫廷。
围墙之内,城垣当中,御书房凌风独立,刺眼的光辉将周边俯亮。
梁帝捧着一杯温热的蜜糖茶,脸色有些阴沉,益王皇甫胤善正在伺候他的宵夜,几味小菜,三两个奶勃勃滚热的冒着白气。
“父皇,这是儿臣在外阜学来的,您尝尝吧。”
“好。”
用纯银嵌金的筷子,接过一块切好的饽饽,梁帝细细品味起来,奶香浓郁甘醇绵软。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手艺。”
梁帝又咂了一口,话里有话:“正所谓治大国如烹小鲜,能调羹做味,可见皇儿心思。”
不好!
皇甫胤善想不到,只是一点孝心竟会被延伸到这样的高度,他刚想跪倒就被一旁李德海拦住。
“王爷,这是陛下在称赞您呢。”
“父皇谬赞,儿臣不敢领受!”
看着他的小心翼翼,梁帝脸上不免多了一丝宽慰:“若是满朝之人,皆如孩儿这样,朕就轻松多了;淮水民乱的事,你知道了?”
“儿臣知道。”
皇甫胤善入宫之前,就猜到今晚所议必是此事。
“有什么看法。”
梁帝品味着蜜糖茶的甘甜滋味,嘴角挂着莫名的微笑。
皇甫胤善深吸口气,半躬着身子:“儿臣以为,此事关系重大,朝廷当派遣适当之人,前往当地镇压弹劾,但此为辅法,关键还是要解决民生问题,惩戒当地责官。”
“非得如此,而民乱不能控。”
“说得好。”
一拍桌子,梁帝蓦然:“朕也是这个意思;那就让你去吧。”
“不该是太子吗?”此言一出,皇甫胤善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好在梁帝也不怪他。
“太子虽然合适,但眼下民灾难解,他不该留在朝廷上,多多作为,怎么能到地方上去做具体之事;大局还要有人来掌控。”
一语多关的话,让皇甫胤善心中惶惶然,多了几分难解的思量,不过梁帝话语之中对太子的避讳,已是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