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母外出后,你们都有联系吗?”
“有啊!我们经常打视频聊天的,也都是一些家常。”
行首说完这句话后,有些疑惑地看向花彼岸:
“花医生……你不会以为,我的梦魇,与我父母有关吧?”
“我并没有这样说。”她一本正经地道。
随后接着说:“我只是针对你这种情况,做个调查而已。”
行首点头,跟她肯定地说:“我这个梦魇,在我的生活里很无厘头。
因为我从小到大的经历里,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的父母,对我很好,在我的记忆中,他们对我,始终都是和颜悦色的。
我们一家互相爱着对方。所以,不会存在我梦魇这件事情跟我父母有关。
我怀疑,我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件,比如被绑架之类的。所以导致我不停地陷入这样的梦境里。”
花彼岸知道他这次过来,应该是下定了决心的,所以,她缓缓开口问:
“那你这次,介意我使用催眠的方式,进入你的梦境里,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行首也缓缓应声:“好。”
……
几分钟之后,行首躺在了沙发上。此时他已经双眼合上,经过跟着花彼岸循序渐进的一问一答,他已经进入成熟的被催眠的状态。
于是,花彼岸开始进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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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首,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我好像…在深山的草丛里奔跑,又好像是在大厦的高层上观察……”
说到这里,行首就停下了,他好像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回忆起来。
花彼岸出声安抚:“没关系,你先从大厦里退出来。”
行首:“嗯,我退出来了。”
她问:“那你现在看看你的手,手里有枪吗?”
“枪……”行首哑着声音反问:“我该拿什么枪?我现在是谁?”
“你是行首。”她答。
“行首吗?行首是不会拿枪的。不对,行首是谁?不对,行首是我,我是行首。”
行首开始语无伦次的嘟哝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花彼岸深知不能再追问了,他的自我防御机制垒得很厚,很难轻易攻破。
于是,她开始轻声安抚行首,让他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
等到花彼岸把行首唤醒后,行首很是疲惫的边起身边问她:
“花医生,我们说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很累的样子。”
花彼岸给他刚才喝水的杯子蓄满水后递给他:
“先喝杯温水缓缓。”
“好,谢谢。”
行首接过,慢慢的轻啄两下才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又看向花彼岸问:“我刚才有说出什么来吗?”
他的潜意识里,好像不想花彼岸知道他梦魇里的真相,或许,他该换个心理医生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花彼岸这里,他自我道德感的束缚很重。
他看到花彼岸摇头说了声没有后,他的内心深处微微松了口气。
花彼岸也细微的注意到了,他紧绷的眉眼瞬间放松的样子,心里也有了计较。
在和行首再聊了一小会儿后,他就起身离开了。
警察是在确认行首完全离开医院后,才进到咨询师里提取他的各种信息。
他喝过水的杯子,他们也要拿物证袋装走。她曾答应过那个女警察,帮忙抽出一根行首带毛囊的头发。
她答应了,所以,在警察来的时候,她就把行首的头发给了那个女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