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我对你也不薄了,这府里所用哪一点不能让你满意?”
林氏死死拉着丈夫的衣袖,奈何顾林松已经不远再搭理她,愤恨地将她推开。
林氏又急着解释,“郡主你相信我,我不知道我就……就偷偷拿了几只不值钱的银饰,不知怎的竟…”
她确实不知,这是叶里将她迷晕将萧绾柔的私库打开又给她添了几样。
可林氏毫无记忆。
不等她说完,沈氏又加了把火,“郡主大婚为顾家散尽银两,我亦将粮铺抵债分文未得,可她林氏二人却想携款潜逃,连郡主的嫁妆也摸去不少,是郡主大度不与我们计较,
我儿在外征战不易,府中事务郡主操劳辛苦,可外贼未入,家贼难防,这传出去会有人诟病郡主持家不严,门风不再,不如那叶氏倒叫人笑话。”
沈氏不知这是她与萧绾柔所说的最多的话。
“沈如玉,我怎么着你了你这般害我?”林氏欲伸手去与沈氏撕扯。
沈氏当仁不让,“郡主她可是意欲害你啊!”
林氏百口莫辩,萧绾柔听得二人撕扯争吵,心中不悦,做了交代:“张嬷嬷,送官吧!”
这林氏养不熟还不如送官府查办,惹得清闲。
林氏哭嚎着让顾林松救她,可顾林松只觉得自己一生的清白脸面被人丢了个干净,哪肯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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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觉得不妥,耳语道:“这可是将军的养母啊!也算您的婆母。”
萧绾柔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也没了底,顾言知虽说并未休妻,但她知道,若是再惹事恐怕顾言知回来必然不会轻易罢休,可这府中留下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她是怎么也不能放心的。
京中贵女圈子,唯有她名声尽毁,若是被人知晓她执掌中馈治家不严出了内贼,必让叫人看尽笑话。
她等不及顾言知回府,最终林氏在一批昂哀嚎中被拖了出去。
闹腾一夜萧绾柔当真疲乏,张嬷嬷护着她去了别院就寝,临走时她望了眼沈氏,从前当真小看了她。
萧阳嘉外府。
整个宅子漆黑一片,唯有书房一盏孤灯。
他坐在椅上,静静地看着书案上放置的一幅画。
屋外一人影闪身,向他禀报,“殿下,郡主今日去了叶姑娘府上,一身狼狈地出了府,北定王在附近,属下无法前去查看,故而不知发生了何故。”
“不过,属下亲眼看见北定王离了京。”
“殿下,我们要帮郡主吗?”
萧阳嘉始终挂着温润的笑意,望着烛火一拨一闪,他才答话:“不必。”
不过是皇后给了一个口谕,没有封地亦无良田,算不得郡主,只怕是皇后娘娘想对付谁才给她的一个名头罢了。
“是,属下回来时遇见无寻与那叶里正在缠斗,将军府方才走了水,属下猜测,必定是这二人所为。”
萧阳嘉抚摸着画卷的手一顿,想不到那叶氏一个弃妇竟能惹得这二人做到这般,顾言知那厮亦是紧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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