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体恤其家眷,赐封其夫人、宜王之女为郡主。
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
叶浅夕嘱咐她不要露面,将衣裳整理了番,准备会一会她。
人还未出,萧绾柔一身红衣,悠哉漫步,步履间带着几分狂傲。
边打量着和逸居一边由着张嬷嬷搀扶走来。
院中有几位妇人,正学着识别草药,见到她纷纷低头跪拜,她鄙夷地扫了一眼,理也不理。
虽没去过书院,但这女塾倒是也像个样来。
她鼻中轻嗤,抬眸便见那立于亭中一身素衣的女子,虽没见过几面但已让她恨入骨髓的人。
每每见到她,毒发时的疼痛仿佛立时再现,她眉目生恨,来日方长不怕弄不死她。
叶浅夕眉色淡淡,对顾家人当真无语至极,轮番来此到底要做甚。
萧绾柔如入自家门,张嬷嬷替她推开卿染与一陌生女子。
用帕子嫌弃地扫了扫石凳,又拿了一方新帕垫着,萧绾柔十分不情愿地坐在凉亭中。
叶浅夕望了眼柳清婉,风息竹临走时留给她许多人皮面具,以防万一,她才会让其每日戴着。
看来她没被认出。
可柳清婉还是心中焦躁,又怕叶浅夕会吃亏,多一个人来壮胆总是好的。
她还没说话,萧绾柔身边的张嬷嬷,便开始一副主人姿态,“郡主大驾,叶姑娘便是这般待客的吗?”
话毕,三位女子啼笑皆非,叶浅夕亦是用帕子遮住口鼻,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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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紧盯着她坐着的石凳,语气似有深意,“我给你上茶你敢喝吗?”
萧绾柔垂眸瞪了一眼张嬷嬷,“叶浅夕,沾有贱妇气息的地方本郡主是根本不愿意踏足的,何论你这卑贱之地的茶杯,还是莫要拿出来脏了我的手。”
她手执团扇猛扇,生怕一丝脏污之气吸入肺腑。
不敢就是不敢,还挺有理。有一瞬,叶浅夕忽然觉得现下没有那么无聊了。
“嗬,郡主是去了宫内修习了么?口齿确比以往伶俐了些。”说话的是柳清婉。
当了郡主气韵都不一样了,权利果然是个好东西。
萧绾柔正得意着,见叶浅夕盯着她,下意识地起身,生怕这也被她下了毒。
就算她起身,叶浅夕也已经思量着要将那石凳扔了去,态度十分不友善:“何事?”
昨日种种历历在目,逮着机会怎能不来解口气,她指着叶浅夕咒骂:“你这下等的贱民之所,以为本郡主愿意来你这处。”
“不愿来别来啊!”柳清婉不留情面的怼道。
她望了眼着陌生的女子欲发作,张嬷嬷与她耳语了几句。
萧绾柔正了正身,声音柔和又带着挑衅,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叶氏,我是来传皇后娘娘懿旨的。”
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
知道她弄权,叶浅夕拦下柳清婉,上前一步轻轻俯身,却不愿跪她,“民女听旨。”
且先让她得意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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