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

德尤拉的目光平静，“这不是秘密，不过细节方面我只和那位说过，西奥多，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她死了。”

西奥多有些意外，“你杀的？”

“不，我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不一定，德尤拉。”西奥多的目光带着探究，“我知道西格纳斯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知道，西奥多。”

“我不是在说这件事，德尤拉，西格纳斯死了，虽说他的身体很差，但也不一定到了突然暴毙的程度，或许是人为？”

“是啊。”德尤拉迎上西奥多的目光，但也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或许就是人为的。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不用了，或许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要和我做交易吗，德尤拉？”

时间很晚了，休息室里的其他人早已离开，只留下西奥多和德尤拉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坐在一张长沙发上，西奥多伸出手对德尤拉发出邀请，“或许我们都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德尤拉看着西奥多伸出的手，手指修长，这让她想起了塞缪尔的手，只不过塞缪尔的手更分明，也更大一些。

人总是以为自己能轻易读懂同类的思想，殊不知人类这种生物，最为惯用的伎俩就是用假象迷惑身为同类的，所谓的，其他的，人。

“我不需要人选，西奥多。”

“而你，也不一定需要我。”

“人不一定需要被救，人可以自救，或许需要时间，但你的救世主可以是你自己。”德尤拉看着西奥多，“依靠自己的力量不好吗？”

西奥多收回了手，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时间是宝贵的。而且时间的成本实在是……”

“但那是你自己争取来的。”

德尤拉看着西奥多那双漂亮的眼睛，“有些人会走，有些人会留下来，走走停停，真正能陪在你身边的人只有自己。”

看着西奥多若有所思的样子，德尤拉不禁想到……

塞缪尔神父的心灵鸡汤可真管用。